我和瘦子聽了恍然大悟,連連點頭,之前光曉得滿街騎著個破三輪到處賣光碟了,殊不知最好賺的錢的就是坐那兒收門票啊,真是話不說不透,燈不撥不明,再加上得知這白玉枕頭能值個十多萬,都感覺心對勁足,龍潭虎穴冇白闖。
“古玩這東西,冇甚麼牢固的代價,不像我們抽的煙,有物價局給估價,古玩這東西的隨行很大,我開這個價,隻要你認,他就能值這個價。我要報個價冇人要,有價無市,那它和一文不值也就冇兩樣了。”
綠皮火車在路上顛末端幾天幾夜的顛簸終究到達了廣州,從廣州轉乘大巴回到了江門,到了江門我們哪兒都冇去,帶著東西迫不及待的直奔故衣街。毒眼龍還是之前那樣,帶著一副深玄色的墨鏡看不到眼睛,再要加上一頂瓜皮帽,一身大褂,邊上再立個旌旗寫上“賽神仙”,全部活脫了的算命瞎子。誰也設想不到他會是這古玩市場裡數一數二的大裡手。
毒眼龍給我們一根倒上一杯茶,又個點了一支菸:“彆急啊,明天有的是時候,我漸漸兒的跟你們說...”
我和瘦子現在有求於他,哪管得了他說的是真是假,當然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忙用力的點頭道:“對,對這個意義,當年這幫洋鬼子冇少拿我們的寶貝,冇想到這幫****這麼不識貨,給他真傢夥的確就是暴遣天物。”
毒眼龍所說的“鬼貨”,是古玩行裡的行話,和盜墓者所說的明器是一個意義,這個“鬼”並不是指凡是意義上的鬼,是指死去的人,“鬼貨”的意義就是指死人的陪葬品。古玩行裡很多的東西都得問個出處,也就有了各種分歧的來路,比如說“荒貨”是指專門走街串巷、下鄉村,到處拾荒收買來的。荒貨是古玩行裡的支流,魚目混珠,真假參半。另有“賊貨、新貨”等等之類的,甚麼樣的來路就有甚麼樣的說法。
我又問道:“張哥,您說我們這東西叫白玉龍芯枕,是不是甚麼好東西都要和龍掛點兒勾才氣閃現大氣啊?”
清算好東西,我們在一次去了初度相談的那家茶館,毒眼龍明天賺了很多,再加上我們倆唱雙簧似的捧他,都有點兒飄飄然了,一邊喝茶,一邊吹牛。
做完了這筆買賣,毒眼龍數動手裡的鈔票,深黑的墨鏡看不到他的眼睛,我估計這會兒他也是樂開了花:“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幫****老外,一件新貨看著當然標緻,跟得個寶貝似的,我家祖上冇少遭這幫本國佬禍害,家裡不曉得多少寶貝都被他們搶走了,明天我也算是收回點兒利錢,二位說是不是這意義?”
我看了看四周,正如毒眼龍之前所說的,現在不是正點兒,全部茶館裡冷冷僻清的,隻要我們角落裡這一桌,幾個辦事員聚在一起談天,底子就冇有人重視到我們三個。
毒眼龍擺擺手說:“找到壁畫確切不輕易,特彆是那種曆經數千年風雨的,更是難上加難,可你要曉得,人家是有一向專業的步隊,這類大壁畫人家帶出來那都是無缺無損的,上千年的壁畫買到外洋去少說也得數十上百萬美刀。你想啊,本國人本身就冇甚麼汗青文明,就拿美國人來講吧,全部國度也就二百多年的汗青有甚麼可說的可看的,整天不就隻能研討彆人的汗青文明,算過來算疇昔也就隻要咱中華汗青文明最為悠長,一幅壁畫拿疇昔就能夠他們一幫子專家研討好多年的,本國老百姓看甚麼都感覺希奇,到時候研討夠了,隨便拉到一個處所展覽,那就坐等這收錢了,這就叫文明款項兩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