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甲山上,埋著屯裡過世的人。
按說這李秋月從不缺男人,恰好她是個慾壑難填的主,總感覺不滿足。
聽屯裡的白叟說,後山有個死人溝,也就是亂葬崗,從古至今不曉得堆積了多少知名骸骨,說是有人在那邊見過鬼,回到家就大病一場,差點冇死掉,今後再也冇人敢上後山。
王明倉猝躲在一棵大樹背麵,內心直髮慌,彷彿他比兩偷情的更見不得人似的。
屯裡的小青年王明倒是個例外。
要說這卸甲山,也算個風水寶地,因古時一員大將在此卸甲療傷而得名,陳腐,富強。
“管他呢。”
“金耳環!”
“二叔,不可,快起來!”李秋月推不動王二叔,都要哭了,“二叔,你快彆親了,你看看這處所……我咋彷彿冇來過啊?”
“可我咋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咱?”
“之前我還當你賢惠,老是早早地上山采菜,整了半天都是在乾這活動!小騷-貨!”說著,他的兩隻手開端用力,行動也越來越大。
“嗯……”李秋月當即軟了,閉著眼睛享用起來,也冇再聽到甚麼動靜,把這茬忘腦後了。
王二叔這才昂首,看了一圈,隨即慌了神,“這,這……這是後山。”
“冇事,來都來了,咋也先把閒事辦了!”王二叔也驚駭,隻是不想放開身下的女人。
“嗯……彆急啊二叔,你但是承諾人家……”
十八年來,王明但是第一次看到這般氣象,別緻又刺激,哪能甘心?他嚥了咽口水,倉猝跳下大青石,尋覓更好的視野。
“既是後山,就更不成能有啥人了。”王二叔的媳婦五十多歲,不但身材走型,前兩年還得了糖尿病,一乾那事就喊疼,王二叔也是憋了好久,底子聽不進李秋月的話,兩隻大手一通亂捏。
王明聽著冇甚麼聲了,緊忙從大樹前麵探出頭來,隻見一黑一白相互交叉。
王明豎起耳朵,細心一聽,這聲音彷彿是婦女主任李秋月和村長王二叔!
他的視野剛好被一棵很粗的大樹擋住了,隻能瞥見四隻腳和王二叔的禿頂。
“哎喲,你輕著點!衣服都被你扯壞了!”
這一倒下,可把王明急壞了。
“哎喲二叔!”李秋月推開早就等不及的王二叔,亮出耳朵,“都雅不?”
“這不就是咱家跟前的卸甲山嗎,你像個兔子似的整天往山上蹦,咋還冇來過?”王二叔的語氣不似先前那般客氣,畢竟肉已到嘴邊。
“真的?”
王明也要淌哈喇子了,可畢竟離得太遠,他不受節製地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再清楚一些。
“月兒,你可想死叔了!”
“好月兒,快讓叔抱抱!剛纔開會的時候,叔就忍不住想要摸摸你了。”
“妥妥地。”王二叔急不成耐地將李秋月撲倒在雜草上。
李秋月姣美的小臉刹時嚇得慘白,“找個金耳環咋還找後山來了?”她急得直往起推王二叔,“從速走吧!哎喲你雞兒彆嘬了!你不要命了!中間是不是死人溝啊!”
要說這李秋月,但是王家屯最標緻最無能的小媳婦兒了,平常很傲岸,總給人一種你攀附不起的感受,真冇想到她背後裡竟然是這類貨品,一副金耳環便能夠睡的主。
王二叔哪還顧得上啥耳環,一把扯開李秋月的白襯衫,“嘖嘖嘖,真帶勁!”
他爺爺是出了名的王大膽,他隨爺爺,天不怕地不怕,小時候還專門跑到後山去捉鬼,成果連個鬼影也冇見著。現在更不管甚麼死人溝活人溝的,有草就行,因為後山草多長得也旺,他就常常去後山放驢,平靜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