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站在品德製高點上明裡暗裡對陳康伯的激進主張停止抨擊。
萬一被打敗了,金人又要來捉他,又要搜山撿海捉趙構,他又要踏上不知去往那邊的求生之路,乃至逃到海上去,在大海中顛沛流浪,受儘痛苦和折磨。
當年金兵南下,因為驚駭,他在揚州城裡顛鸞倒鳳,試圖用女人減緩內心的發急,成果金兵俄然呈現在揚州城外的動靜傳來,他在床上直接嚇慘了,也來不及求證,就從床上滾下來騎著馬一起疾走逃出了揚州城。
陳康伯急了。
動靜很快送到樞密院,陳誠之和王綸都不能信賴本身的眼睛,感受環境和他們料想的完整分歧,光覆軍不是一拍就死的臭蟲,反而大有化身為龍的架式。
“我就直呼了,你又能如何!吾等皆為陛下臣子,你如何比我崇高?”
那麼生猛?
氣的趙構直接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