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敵軍之將_4.004.妻乃敵軍之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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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淩晨,身邊的人才一有行動,李牧便復甦了過來。

或者,他信他?

掙紮著復甦過來後,仲修遠立即就發明瞭身邊躺著的人,多年來養成的鑒戒心讓他刹時滿身肌肉緊繃殺意迸發,但在看清楚躺在本身身邊睡著的人的臉後,他呼吸一滯,心跳立即亂了節拍。

仲修遠作為一國大將,他應當是個暴戾且防備心非常強的人纔對,如許的人在陌生的環境下會因為彆人的一句話就放鬆警戒嗎?

放好了秤桿的李牧轉頭的刹時捕獲到他眼中的驚奇,心中微驚,卻未表示在臉上。

躺在床上的仲修遠,本來滿眼的防備與殺氣在看清楚李牧的那張臉後,黑眸中卻有驚奇閃現出。

傷口已經措置過了,用粗陋的麻布包紮著,包紮得非常粗陋。血從傷口排泄來染紅了麻布,包紮已經有段時候了,傷口是癒合又裂開,乾枯和新奇的血都有。

貼滿了大紅囍字的新房,提早幾天就拆下來洗過的已經泛白的床幔,擺滿了花生野果便宜喜糖的桌子,大紅的喜袍,四目相對的兩人。

靠近後,仲修遠身上那冇法掩蔽的凜冽氣勢便更加的清楚起來,如許的他即便是一動不動穿戴一身女式的大紅喜袍也毫不娘氣,明眼人不管如何看也不會把他當作個女人。

兩人蓋的是同一條被子,被子下兩人幾近肩靠著肩手臂挨動手臂,就連呼吸都在床幔中互換,變得恍惚,變得曖/昧。

床上的仲修遠冇有收起眼中的驚奇,他的視野一向追跟著李牧挪動,像是在確認李牧就是李牧,眼神驚奇而龐大。

李牧解開了傷口上的麻布,看著那猙獰可怖的傷口,他眼中有鎮靜的光芒一閃而過。

瞬息後,殺意散在冰冷砭骨的白霧中。

如果冇有仲修遠,這場打了十多年之久的仗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勝了。而這仗,他是已經不想再打了……

大紅的混亂的喜袍,筆挺的白淨的長/腿,俊美的衣衫半/果的男人。這本來應當是賞心好看標一幕,卻因為仲修遠的大/腿上有一條幾近快劃過整條大/腿的傷口,而顯得有些猙獰可駭。

仲修遠是被痛醒的,淩晨的白霜冰冷砭骨,讓他本就疼痛的傷口更是疼痛不已。

昏黃的晨光下,仲修遠側過甚去時隻能瞥見身邊的人的半張側臉,麥色的皮膚,鼻梁高高挺挺,嘴唇色淡而薄,一如當年的模樣,彷彿光陰自那以後便固結。

仲修遠是感覺他真的不會對他做甚麼?

那一次,他們大隊統統人退了幾十裡,丟了一座城池。

他第一次見到仲修遠的時候,是在四年前的一次埋伏作戰中。

當時李牧他們大隊是那一次行動的先頭兵,打起來的時候他遠遠地看過他一眼。

一夜淺眠。

先頭軍隊的人遭到進犯發明被埋伏,隊長帶著他們突圍而出的時候,本來應當上前援助的大將軍雄師隊卻已經退到了四裡開外去了。

發覺到李牧的行動,床上的人有了動靜,仲修遠試圖坐起家來,他用儘儘力不甘地撐著身材挪動,可腦袋才抬起一點便又有力地倒了下去。

第二次見到仲修遠的時候,是他帶著十萬大兵兵臨城下的時候,當時候的他一身戎裝一匹白馬,勢在必得,氣勢如虹。

仲修遠如許的人,能夠說是讓他們全部大寧虎帳的人都影象猶新,冇一個能等閒忘得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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