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如此外向,與影象中當年本身與蘇婉一起賣藝、乞討前去冀京時的淡定涓滴不像,謝放心下微微搖了點頭,旋即將目光望向了那姐姐。
倒不是說這掌櫃認出了謝安這位朝歌城內最具權益的朝中重臣,畢竟謝安固然高居刑部尚書之職,昔日在冀京亦是名聲赫赫,但大多數原冀京的軍民也並未親目睹過這位大人物。
酒樓內世人麵色震驚,那對姐弟亦傻眼了,待謝安已走到酒樓門口時。那姐姐這才喊,“公子爺請留步。說好一曲五兩,您打賞的銀兩太多了……”
“老太爺呢?”謝安俄然驚奇問道。
“公子如果感覺那兩個孩童唱曲聒噪,敝店當即叫他們拜彆……”
細瞅了一眼,謝放心中不由地升起幾分莫名的煩躁。
“雪停了?”
搖了搖已經空蕩蕩的酒壺,謝安喚著酒樓的掌櫃。
謝安聞言望了一眼那對姐弟,見對方在當下十月的氣候猶衣衫薄弱,兼之麵有饑色,心下微微歎了口氣,悄悄擺了擺手。
站在朝歌城街道上仰天歎了幾口氣,謝安朝著自家在朝歌城內的新府邸而去。
經她這麼幾句話,酒樓內的酒客們總算是一一開端打賞了,不過打賞的銅錢還是未幾,幾文錢幾文錢罷了,也難怪,畢竟大周比年交戰。不但朝廷耗儘了財力,亦對百姓形成了影響。
人,隻要尚在人間,就會連續碰到各種百般不順心的事,不管多麼身份,不管多麼職位,前人誠不欺我!
也難怪謝放心下迷惑,畢竟本日但是家宴,除了梁丘公以及枯羊外,稱得上是謝安親眷的也就隻要已過逝的大舅子梁丘皓了,既然如此,這份碗筷又是留給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