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緩緩點了點頭,畢竟三千兵力確切具有著足以竄改整場戰事戰局走向的才氣。
“恰是此理!”
“本來如此!”苟貢聞言這才恍然大悟,點點頭擁戴說道,“確切!中軍有齊植在,小舅爺可貴寸進。既冇法攻破中軍,小舅爺天然也冇法從這大營中心向東營逃遁,是以,派不派兵守東營也不大緊急。”
要曉得遵循本來的打算,待枯羊像眼下這般被齊植栓死在周軍大營內時,唐皓、廖立、張棟、歐鵬四人就要原路返回,彆離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進入周虎帳寨,直接將枯羊統統的來路與退路堵死。叫其退不得退、進不得進,四周夾攻,迫使枯羊以及其麾下殘存的一萬七八千兵力投降。這,纔是謝安真正的目標。
作為謝安的親信擺佈,苟貢豈會不知謝安對廖立的愛好乃至還要在馬聃之上?也難怪,畢竟廖立曾當作一陣謝安的保護將軍,對謝安忠心耿耿,更彆說廖立是冀州兵現任大將中與張棟一樣最早儘忠於謝安的。是以,就算長孫湘雨幾次憤怒於廖立在疆場上的自作主張,但也礙在夫君謝安的情麵上,未曾措置廖立,頂多將其閒置。
公羊枯,即枯羊的本名。枯者,儘也。這個名字是枯羊的老仆人給取了,暗喻枯羊乃公羊家最後的子嗣,畢竟那位老仆當時並不清楚公羊家另有伊伊這位幸運被梁丘公所收養的女兒。
想想也是,漠飛但是能與梁丘皓單打獨鬥廝殺數十回合的大刺客。豈是枯羊麾下牛渚承平軍將領能夠抵擋的?
“可不是麼!”苟貢聞言擁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