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丘舞豁然般點了點頭,繼而皺皺眉,非常當真地說道,“那也不要再做了,如許很失禮……”
驚詫望著伊伊謹慎翼翼地替梁丘舞卸下身上的甲冑,謝安驚地長大了嘴。
但是剛坐下一昂首,謝安的眼睛又瞪大了,因為他瞧見,在那屏風之上,竟然映照著一個絕美的氣象。
“彆彆!”一頭盜汗的謝安連連擺手,在梁丘舞不解的目光下,訕訕說道,“我也隻是心血來潮,你曉得的,我這小我,不太喜好舞刀弄槍……”
望著屏風上的那小我影,他的腦海中不由又回想起了那一日的絢美,阿誰騎跨在他身上,嘶聲力竭的嗟歎,讓他為之神魂倒置的女人……
“咕……”謝安嚥了嚥唾沫,他忍不住感受滿身有些炎熱。
屏風後的美人,那位躺坐在木桶中的美人,正微微抬起一條腿,繼而,用手撩起些許浴水,抹在那一條苗條的腿上,悄悄撫摩著。
古銅色的膚色,堪堪一握的蠻腰,看似孱羸實則臂力驚人的手臂,另有那苗條的美腿……
胸甲……
是摸索吧?
伊伊點點頭,輕聲說道,“是,蜜斯,奴婢已籌辦安妥了……”
腕甲……
這個就跟在冷飲店喝飲料一樣嘛,一杯喝完後,理所當然能夠無窮次的免費續杯,啊啊,本身還真是不解風情……
至於府上的侍女,那謝安更是不敢動,哪怕是伊伊,哪怕是梁丘舞阿誰侍女指明會成為他今後侍妾的伊伊,謝安也不敢。
“好……”無法地歎了口氣,謝安規複了普通的坐姿,因為據他的察看,麵前這個女人彷彿並冇有將方纔的事當回事。
不會吧?
公然,本身就是為此而存在的啊!
身材本能的反應,讓謝安不敢再看了,要曉得慾火挑起來輕易瀉出去難,畢竟謝安可冇有阿誰膽量叫屏風後的那位替本身處理心機上的打動,天曉得對方會是甚麼反應。
那種彷彿觸電般的感受,讓謝安有些難以自已。
比方說,她那古銅色的[膚色],略顯嫣紅的[髮色],以及[梁丘]、[東軍神武]等等,而[婚約],恰好是此中之一。
彆用這麼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啊!
分歧適吧?!
坦誠相見用在這裡合適吧?
他下認識地轉過甚,驚詫發明服侍梁丘舞沐浴的伊伊,不知何時已站在本身身邊。
“怕甚麼?”梁丘舞迷惑問道。
見此,梁丘舞對勁地微微點頭,俄然,她好似發覺到了甚麼,將頭側想一旁,打量了一眼謝安的坐姿,臉上暴露一副莫名其妙之色。
“哦……”梁丘舞淡淡應了一聲,語氣中竟有幾分絕望。
“本來你在乎這件事,”對比謝安麵紅耳赤,作為當事人的梁丘舞卻竟全然不當回事,一麵緩緩解開那紅色的褒衣,一麵淡淡說道,“我的身子,前些日子你不是已經瞧過了麼?”
他瞧得出,那位被本身調戲過的侍女,與阿誰女人之間的乾係,可不像是純粹的仆人與侍女。
如許想想,貌似入贅真的也不錯啊,娶一名美人為妻,還能搭上一名麵貌毫不減色的侍妾……
“這叫拔腿就跑第一式……”謝安滿臉嘲笑說道。
“站住!”已脫下身上最後一件衣衫的梁丘舞皺眉說道,“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