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了……”那位標兵抱了抱拳,低聲說道,“據城中縣民所言,有一幫自稱是南鎮撫司[六扇門]的人於一日前來到了縣中,搜出了張護暗通我軍的手劄。當場就被撤職處斬了,眼下其首級尚吊掛在縣城城樓上……”
“多少人?”
“百來名?——百來名便滅了十餘支我軍小隊兵力……”說到這裡,劉晴俄然一停頓,似覺悟般點了點頭,喃喃說道,“多數是漠飛所率的東嶺眾刺客了……百來名東嶺眾刺客,可並非是我軍小隊兵力能夠對付的。——怪不得我未曾下達集合的號令,卻有越來越多的小隊將士向我等挨近……唔?”
如何回事?倘若阿誰女人當真投奔了謝安,何故要隱晦地提示我莫中那謝安狡計呢?可反過來講,倘若冇有阿誰女人帶路,大梁軍何故如此清楚其間的統統?
“該死的!這已經是第五個縣城了!”
但是從短長乾係解纜,劉晴實在不但願秦可兒與謝安有甚麼乾係,因為那樣一來。他們承平軍會很費事,相稱費事……
劉晴悄悄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