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都聽傻了,直說不成能,為了點錢,周瑜還不至於這麼做。至於剿除叛徒的事,天然是要保密的,外人不曉得是情有可原。
這真是又焦急又活力,瘦子一個勁的感喟。
這年初挖墳算罪惡嗎?人吃口飯都難,甚麼律法呀在用飯麵前狗屁不是。軍閥都是這一套,養羊。我就不信周瑜能忙到處理幾個盜墓賊的時候都冇有,甚麼縣令不聞不問,定是有人提早打了號召,縣令就是個背黑鍋的,到時候一罷免,也就停歇百姓的不滿了。這一點上,我就佩服人家曹操,敢弄!直接養一批人去盜墓,省了那些彎彎繞。
淩統說是,但為了防備這些人跑了,得日夜兼程才行,兩天以內必然得趕到。然後重點來了,他不懷美意的看了看我和瘦子,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猛地吸了口氣,礙於我曾經有過的難堪身份,感覺淩統說的話還真是嚇人。瘦子說直接殺便宜他們了,找個山崖丟下去摔死得了。我心說瘦子是真夠惡毒的,這爛招他都想的出來,一天到晚他那腦筋都想甚麼呢!對瘦子的話,我冇表態,淩統不置可否。
等吃過飯,日頭也大起來了,瘦子跟我領著一百人就解纜。我思來想去還是要提點下瘦子,他老是這麼打動,萬一有天被人暗驚駭是還不自知呢!
我道:“你也不消感喟,就是真的跟你說的一樣,淩統的功績咱還是搶不走。”
“籌辦甚麼?”我獵奇心大起,淩統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實在很勾搭人。
這回我長了個心眼,我不問了,憋死他。誰想到瘦子太不爭氣了,他就問淩統是不是另有甚麼要說。
“這還用說嗎,統統都是安排好的,我們不過是棋盤上聽令的旌旗。你看那天周瑜抓人,提早我們一點風聲都不曉得,可他們較著是蓄謀已久。固然我還不曉得建業又產生了甚麼,但在吳禎以後,怕還會有很多人被抓或是被殺、”
他說著指了指輿圖,那意義讓我們靠近了看看。瘦子倒也不見外,直接拿了起來,看了有一會才放下,說道:“這處所鬨匪患?冇傳聞呀!”
“那你是如何想的?”
可淩統比我料想的臉皮更厚,他握住瘦子的手,情真意切的說,“這回,我籌算讓你跟唐昂先行一步,監控那些賊人,待我領著人馬一到,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瘦子道:“有甚麼呀,誰家冇點私兵。”
天垂垂放亮,淩統叮嚀人埋鍋造飯,帶出來的一千來人呼啦一下的散開,並冇有東倒西歪的往那裡一靠,反而非常有序,該鑒戒的鑒戒,該歇息的歇息。
“彆吃不著葡萄在這吐酸水了,躺在那歇會得了,如何說咱還是軍侯,做點模樣出來,彆讓人看不上。”正說著,有兵卒過來講淩統叫我們,瘦子好大不甘心,貳內心看不上淩統,純粹妒忌。人家年紀悄悄就是江東一校尉,固然這年初校尉不值錢了,但淩統是實權派的,手裡有傢夥部下有人,怪威風的。
我湊到瘦子一邊,邊走邊說道:“淩統這是拿早倆開涮呢,明擺著跟吳禎一個德行。當然了,他是咱倆的頂頭下屬,他說的話我們不能不聽,可你也不能這麼痛快呀!怕是淩統當咱倆好欺負,今後有甚麼爛事都得咱倆去。”
淩統道:“不但有還是群不怕死的賊子,前些光陰收到百姓密保此處有人掘墓,處所縣令竟然不聞不問。若不是都督一向忙於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