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卻不語,門外庶出的宗子宇文毓又喝得跌跌撞撞闖出去:“你們叔侄二人,又在暗害讒諂弱女子的活動?還成日裡講甚麼家國大事,不過都是些下三濫的伎倆罷了,你們可曉得甚麼是恥辱!”
“莫非,是宇文泰的公子?”趙玉環也對宇文毓投來鄙夷的目光:“難怪一身流裡流氣的痞性!”
宇文泰大怒:“混賬!又到阿誰和順鄉裡醉臥了?像你這般無修無恥地混日子,將來能做得了甚麼氣候,還不快滾!”
卻不期,碰到了正在和趙玉環等人排憂解難的茱兒,宇文毓便上前搭訕:“茱兒蜜斯!”
“能出入皇宮的,還能是誰家的公子?”茱兒很不屑:“我和他也隻是一麵之緣,可不熟諳他!”
惠姐姐笑了:“公子倒是會說話,俗話說,子不嫌母醜,男孩有兒子嫌棄老子的?若這是然你父親曉得了,還不打斷你的狗腿?公子如何稱呼?入宮有甚麼事情嗎?”
“打。打吧,打死了纔好,死在他手裡的人還少嗎?我也好向死去的母親交代,奉告我母親。當年她覺得的好男人到底是甚麼鬼模樣!”宇文毓被宇文護強行拉了下去,留下已經氣得吹鬍子瞪眼說不上話的宇文泰在原地頓腳。
茱兒問道宇文毓身上有些酒氣,想到前次見麵的景象,不自發地退後:“公子,你來這裡何為?”
“嗨,甚麼罪與不罪的?”宇文毓擺擺手,冇當回事:“這皇宮也不過是我們宇文家的後花圃罷了,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宇文毓的生母,本來就是宇文泰身邊的丫環,比宇文泰長了幾歲。宇文泰情竇初開之時,恰是宇文毓的生母給了他青澀的發矇,一簾幽夢藏著多少心潮彭湃的回想。不久,懷有身孕的丫環被宇文泰的父母發覺。
“你不是想上疆場上嗎?好,老子這就送你去疆場,現在楊忠快打到長安城下了,你現在就給我清算東西去隨軍去!”宇文泰斥責道。
賢mm感覺敗興,便走開了:“嗨,本來是找夢中戀人來的,真是冇意義!”
“混賬混賬!”宇文泰氣得髯毛都在顫抖。“護兒,把他,把他給老子打四十大板,狠狠地打!竟敢違逆老子!讓他長長記性!”
宇文護見局勢不妙,抱著醉醺醺的宇文毓今後退:“毓兒毓兒,你喝多了,快歸去安息!”
“叔父說的但是那天子小兒?”宇文護問。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宇文毓的臉上,宇文毓嘴裡吐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