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兮淺讓素衣等人將那些圍觀的百姓送走以後,江連德等人早就依著她的安排去了秋園和綠園,她總算鬆了口氣,今兒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三皇子饒命!三皇子饒命吧!”
江連德看著自顧自安排世人的江兮淺,氣得不輕。麵色通紅,胸口高低波瀾起伏可當著楚靖寒的麵卻偏生髮作不得隻能生生地忍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嗯,江蜜斯所言甚是。”楚靖寒略微沉吟,“不過固然江嘉鼎是分炊之子,扶養白叟倒是應當。那江嘉金搬出江府之事就交由本宮措置,彆的本宮覺得既然拿江嘉金一家想要將你燒死,不若也讓他們嚐嚐那炊火環繞的滋味?”
“江蜜斯可真是太有孝心了。”
她不甘心。
“哼!”江唐氏偏過甚,眸中含著淚珠,帶著些許委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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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自是不能等閒算了。”楚靖寒對著世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江嘉金膽小包天,竟然膽敢暗害本宮未婚妻的性命,本宮又如何能等閒繞過他。”
江連德本就正在氣頭上,現在竟江嘉金教唆,更是肝火沖天,麵色丟臉,“哼,不過是個賠錢貨,賤丫頭,也膽敢掌家,明兒我就去問問那江嘉鼎,到底還認不認我這個父親。”
江兮淺身子微微愣怔,而後很快規複過來,麵色如常。
江如丹也擁戴著,“爺爺,您不曉得那江兮淺有多放肆,我們姊妹三個與孃親看上了針線房幾套衣衫,她竟然當場將那些新衣衫撕成了碎片。”
這類事情他們固然冇有經曆過,但也見很多了。
“這,田國舅親身上門拜訪了。”素衣吞了吞口水,“並且,他,他指明要您去驅逐。”
陡但是來的脆響轟動了世人。
現在想要那位三皇子放棄究查,衝破口就在江兮淺身上。不過是個賠錢貨,賤丫頭,那裡有他的寶貝兒子來得首要,哼!他就不信,這個賤丫頭膽敢辯駁他的話。
“轟——”
現在看來,隻怕也是因為……
看似輕巧的經驗,可有了昨日的經驗,想來江連德他們也得衡量衡量。
“甚麼?”江兮淺蹙眉。
“就是,二嬸竟然還誇她做得好。”江如月也不甘掉隊。
“現在父親重傷,母親有孕,大哥離家,小女子不得不以女子之身挑起大梁,可,可……”說到這裡,她倒是再也說不下去。
“三,三皇子饒命,饒命啊!”江嘉金連嗓音都在顫抖著,而後隻聽到“啪”的一聲,“都怪你這個婆娘,三皇子是她,都是她出的餿主張。”
楚靖寒眸色幽深,麵無神采,身上的寒氣翻湧著,本來戰戰兢兢地坐在他中間的張讓現在身子不由得朝中間挪了挪,“北風,還愣著乾甚麼。”
江連德兩道眼刀甩過來。
江彭氏瞪了她兩眼,這還差未幾。
“……”
自從江兮淺命令讓他們一家子在和園自個兒用飯以後,他們每日就那麼幾個菜色,交來回回,味道難吃不說,分量還極少,直接導致他們這幾日都冇有吃過飽飯。
江彭氏更是惱火,“讓你們與我們一道,你們非要先來先來。先來惹下這麼多費事事,現在好了。誰讓你們擅自去打那江兮淺的重視的?”
“還不前麵帶路。”江如珠見自家爺爺、奶奶都氣得不輕,從速笑聲嗬叱道。
“合該讓那江嘉金也嚐嚐被火活活燒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