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露如此為本身著想,君明珠打動之下,半點狐疑都冇了,道:“傻玉露,若我成了王爺的命定貴女,王爺豈會不對我好?我留在中紫國現在已無依無靠,倒不如跟了攝政王,有攝政王做依托,來日還能反過來幫母後和皇兄離開窘境,再說了,攝政王殿下那般威武不凡,遲早都要成為天乾國的天子,我跟了他,即便背井離鄉也是情願的。”
旖灩言罷,目光微沉望向君卿洌,直接便道:“就這麼定了,三今後我便出發,太子殿下無需再多言。”
玉露麵露難色,道:“公主……可公主若真如許做了就要分開中紫國了啊,到天乾和親,冇有了皇上寵嬖,又冇了皇後翼王殿下……公主背井離鄉如果受欺負可如何是好。”
玉露抬起晶亮的眼眸,道:“公主健忘了嗎,三年前,有回奴婢抽泣被公主撞到,公主問了奴婢,曉得奴婢死了娘,家裡連買棺材的銀子都湊不齊,公主犒賞奴婢一支金釵,就是如許奴婢娘才得以安葬,公主大恩,奴婢現在總算有酬謝的機遇了。”
這玉凝膏所用藥材貴重非常,又出自邪醫穀,宮中統共也就收藏了兩瓶子,莫說是現在,就是之前她得寵時,也隻在母後的宮中見過一回。她欣喜又猜疑地盯著玉露,道:“你從那裡弄來的?”
聞言,鳳帝修雙眸微亮,灼灼然瞧向旖灩,唇角揚了起來,像獲得糖果的孩子,道:“灩灩主動聘請我同業,但是捨不得分開我了?”
旖灩聞言微微挑起眉梢瞧著鳳帝修,這廝雖霸道,但對她所做之事,卻並不指手畫腳,也從不加以限定,正因為他給了她充足的自在和尊敬,她對他的尋求纔沒法討厭,一點點沉湎,今次他主動插手,倒叫旖灩有些不解。
現在皇後形同被廢,翼王又被奪了封號,驕陽公主被杖責意味著她已經落空了天子的寵嬖,冇了這份寵嬖,又冇了皇後皇兄做背景,一貫在後宮當中職位超然,又嬌縱放肆的天之驕女職位一落千丈,因常日在宮中肆意而為,獲咎的人實在太多,一時候成了宮中大家喊打的臭蟲。
見旖灩清豔的明眸中殺機一閃而過,坐在她身邊的鳳帝修已猜到了她的心機,俄然開口,道:“君明珠不值當你臟了手,交給我來安排吧。”
玉露抖了下才道:“是海公公說的,攝政王這返來中紫國,就是因為紫薇閣給攝政王批了命,說王爺本年會有血光之災,若想避過,便要找到命定的貴女,這貴女生在中紫國,且身份高貴,背上另有鳳凰紋印,這個動靜不知如何就被東陵侯府得知了,東陵侯便尋人奧妙地在嫡女雲蜜斯的身上紋了一隻金鳳凰,海公公說雲貴妃明日便會請雲蜜斯進宮,明日皇上在宮中擺宴送彆攝政王,雲貴妃籌算安排雲蜜斯靠近攝政王,到時候讓攝政王看到了雲蜜斯背後的紋身,攝政王定然認定雲蜜斯便是他的命定貴女,定然會帶雲蜜斯分開……”
見旖灩望來,鳳帝修亦挑了下眉梢,道:“有一件事,想順手確認一下。”
玉露倒是錯愕隧道:“公主莫急,這藥不是奴婢偷的,是從乾坤宮中帶出來的。公主放心用便是,不會有人來尋公主費事的。”
旖灩見他那行動和神采隻解釋了不倫不類四個字,不由撇撇嘴,不給麵子隧道:“學的一點都不像,穀主的演技實在是太太、太差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