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剛巧……”蕭玉姚記得當年共處同門,本身還曾鄙薄過阿誰王玉鳳。人倒是長得不丟臉,隻是誠懇得給人有點笨拙的感受,曾經暗笑她是繡花枕頭。現在聽來讓人捉弄至斯,真是一點也不出料想,卻也可惜複可歎。
“孩兒見過父皇!父皇,請您傳旨,立即撤了幕府山的官軍……”
“本來奴婢上山,就是想為將來的小郡主找一條活路……”
這個時候,他們的船也到了江心,汪溥大抵怕人認出來,已經縮到了艙裡。她們的船還是緊隨那艘重樓五桅,蕭玉姚早已不顧禮節風采,還是拚力一縱疇昔。
昨日是為尚未會麵的女兒去涉險,冇想到本日甫轉又碰到了女兒身陷險境。一想到芷子,她又坐不住了。已經虧負孩子太多了,再也不能再虧負孩子了。不然就是一個循環,父皇加諸於本身身上的悲劇,又會在孩子身上重演。
書接前文,不再反覆。
“本來隻是內監八公公的部下,現在彷彿已是太子親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