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鶴點點頭:“女扮男裝。”
那年青人目露感激,連聲道:“謝神醫援手,長輩感激不儘!”
沈方鶴微微一笑:“他對我們不放心。”
“吃吧。”花滿月把盆放在桌上,坐了下來。
“他讓你們來這裡的?”
“不曉得。”
“裝?為甚麼要裝?”沈蘭舟更含混了:“莫非他也是宮裡……”
“你和他再冇見過?”
“你看他阿誰酒糟鼻子,像不喝酒的人嗎?”
“師兄。”花滿月衝隔壁喊了一聲。沈方鶴放下醫書走了過來。
“他中了毒?”燕秋離、花滿月不約而同地喊道。
“青瓦房三十裡外的地盤廟。”
燕秋離問道:“師兄,老李不會是宮裡的人吧?如果是的話,前次那人不會不動他吧?”
沈蘭舟很驚奇:“老李?李伯?就那小老頭,他去找張憐兒?一天能走十裡路嗎?”
“是的。”
“兩個月零五天。”燕秋離記得很清楚。
沈方鶴說完衝沈蘭舟使了個眼神,沈蘭舟點點頭,和丁苗端著酒菜上了樓。
“那如果他的毒傷越來越重豈不是很傷害?”
等升官、等發財,等君入甕!當然,等君入甕這個詞有著主動的意義。可惜呀!侯家集就像一個不大不小的甕,沈方鶴幾人倒是很像已經入甕的君。
“小點聲。”沈方鶴低喝道。
燕秋離沉吟了一會兒道:“師兄,我感覺有點蹊蹺,我們堆棧上麵就是醫館,他既然身上有傷,為何不醫?”
燕秋離和花滿月雖冇明白沈方鶴和沈蘭舟眼神裡的意義,但對沈方鶴要給客人送酒菜還是讚成的。都曾在江湖上流落過,雖是一碗不起眼的酒,偶然候也能暖和民氣。
看著這枚玉簪,沈方鶴問道:“你見過他?”
花滿月聽得一頭霧水:“他是誰?”
沈方鶴撫掌笑道:“秋離這番話說得好,我輩就該扶危濟困,仗義疏財。”
沈方鶴道:“憐兒。這支玉簪就是憐兒孃的,當年老張說簪子丟了,看來是憐兒藏下了。”
“他在那裡?”
“很有能夠,李東平已經去了縣城,聯絡舊部,尋覓憐兒,但願能儘早找到憐兒。”
“老闆娘。”
“冇有。”
花滿月接過玉簪,隻見那簪子鑲龍帶風,玉質圓潤,好東西。細看簪尾處三個小字:祁鳳鳴!
花滿月擔憂道:“如果酒被那年青人喝瞭如何辦?”
花滿月吃了一驚:“你說那年青人是個女娃兒?”
丁苗、沈蘭舟冇感覺如何樣,燕秋離嚇一跳:“他是李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