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興也不睬他,儘管說:“做人呐!還是本分點好。提及來朱裁縫也算本分,可惜找了個貌美如花的老婆。那女人就是十裡外桃源井的,叫江柳兒,父親是本本分分的農夫。”
沈方鶴忍不住插了一句:“朱裁縫為何年近不惑才結婚?”
“如何?有甚麼不能和我說的?”花滿月下了床,身上僅披輕紗,烏黑肌膚欺霜勝雪,看得蔡雲達心頭一陣狂跳。
“我覺得你驚駭老頭子,一輩子都不敢來見我呢。”
沈方鶴哭笑不得:“你這老兒,能不能不胡說,是不是訛上我了?”
“好吧!明天先放你一馬,咱接著說朱裁縫……”
柳上細葉月初滿,倚欄含笑等君來!
張廣興指著沈方鶴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傢夥,我是在跟你講朱裁縫是如何死的。就死在你住的那間屋,連床都冇換過,你不怕他夜裡來找你!”
傳聞是第二天中午老鴇子發明的蔡雲達的屍身,一絲不掛地躺在花滿月床上,花滿月卻不知去處。
“你傳聞過珍妃娘娘嗎?”蔡雲達神采嚴厲起來,“當年珍妃娘娘和六皇子無端失落,多年尋覓無果,厥後皇上想起珍妃娘孃家就在侯家集,以是派我來侯家集暗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