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子厚見梁寶珠生的國色天香,心中就已經按捺不住,想要一親芳澤。不過他老是個讀書人,申明大義,自知不是那些健仆仆人的敵手,不敢冒昧。
這王子厚說的衝動,竟然脫了衣服,暴露背後那斑斑傷痕,倒是看的出,打的不輕。
“小人三年前害了場大病,醒了以後,腦筋裡就老是渾渾噩噩,總有個彆的聲音,在腦筋裡說些亂七八糟的聲音,時不時,另有些古怪動機,希奇場景顯現出來,光怪陸離,讓人不堪其擾。厥後總算是請了郎中開藥,又有法師做法,還拿棒子打我的頭,總算把病治好了。不過腦筋裡卻多了幾十首詩詞,門生想來,前人常說文章天授,說不定,這就是門生的福緣。隻是從那以後,再讀經義,老是讀不出來,這才考場受挫,一事無成。”
“少廢話,現在不是說水滸傳的時候。那梁寶珠既然國色天香,你如何才五天,就要休妻?如此相辱,我如果梁員外,就一頓亂棍,就義了你。”
比及梁蜜斯走後不久,就有梁家的管家上門提親,想要讓王子厚入贅梁家。本來王家固然費事,但是王子厚好歹是讀書人,如何能甘心當贅婿?可一想到梁蜜斯的絕色,莫說是贅婿,就是下仆他也認了。當時便簽了婚書,寫了文書。
“那你又如何當了梁家贅婿?莫非是梁瑞民以武力相迫,光天化日,強搶良家男兒?”
“直接說你用心不良,企圖**拐帶良家婦女,本官不會在這類小事上計算的。”
“恩師且住!若真是得與梁蜜斯配成伉儷,便是折壽二十年,我也情願。題目是,我被騙就上在這裡,梁老狗不安美意,他讓孫女出去燒香拜佛,就是為了釣我們這些學子。這的確是豬狗不如的老牲口,纔想的出來的缺德主張。”
本來進了洞房以後,王子厚不等掀蓋頭就曉得環境不對,這體積較著對不上茬啊。這位新娘生的腰粗如水桶,坐如泰山,胳膊幾近比王生的腰還粗。那一雙五寸弓足,還是橫過來量,繡鞋如同小舟,這是甚麼環境?
李炎卿暗道:本來梁瑞民另有這本領,先用個標緻孫女出去吸引客戶,比及發貨時,再找些殘次品收回去,操縱條約製定不完整的縫隙,坑害無辜客戶。那幾個贅婿,估計都是這麼來的。
他一拍桌案道:“你不要巧舌令色,你說你娘子不讓你出門,把你困住,強行阿誰啥。是不是你貪婪不敷,與你娘子結婚後,仍想勾搭梁五蜜斯,你娘子怕鬨出醜聞,才把你圈在房中,免得做出甚麼醜事來,大師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