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起不得不說非常有吸引力,李炎卿一刹時幾近忍不住要承諾下來。但是想起柳葉青、秦蕊珠和那位能夠已經進了京師的美女,他搖搖腦袋“算了吧。我這官做的挺好的,這錢固然好,不過我還是想接著當官。”
說完這幾句,她已經做好了籌辦事情,用手解了李炎卿的腰帶,對好位置,緩緩坐了下去。(未完待續)
洪四妹也不睬他。而是三兩步爬上了床,在床邊摸索一陣,隻聽一陣構造絞動之聲,這床竟然平移開幾尺“過來,我們一起翻開這塊地板。”隻見床下地板上暴露了個銅製握把,李炎卿忙走疇昔與洪四妹合力將這塊地板提起來,暴露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洪四妹也是顛末陣仗的主,奉迎她的男人,金銀珠寶珊瑚樹,拿的不知多少。但是就這小小的金釵,卻讓她臉羞的通紅,扭捏道:“你這是乾甚麼?我又不是那十6、七的小女人,被你這小手腕就騙了。擺佈也是你借花獻佛,算甚麼美意。”她話雖是這麼說,卻乖乖的等李炎卿將釵子戴好,又用手摸了摸位置。
李炎卿倒是有主張,今後靠著收商稅,緝私等支出,贍養這支舟師壓力不大。不過麵前還冇有支出,總不能讓洪四妹拿本身的積儲去填虧空,有了這筆錢補助,海巡司保持幾年就不成題目了。
李天梁是久經戰陣的老軍伍,倒不至於不做籌辦,全部島上充滿了崗哨。不過這老螃蟹的堡壘內防備就疏鬆的多,兩人一起摸到老螃蟹的寢室,也冇轟動旁人。
等進了房,李炎卿笑道:“如何?我的洪姐終究繃不住了,要借老螃蟹的屋子,成了功德?你先等等,我正要把這個給你。”隻見他從懷中伸手,拿了一根金鳳釵出來。
她手上一用力,將李炎卿推在地上,李炎卿後背枕著冰冷的空中,問道:“你這是抽甚麼瘋呢?”
洪四妹抽了腰刀出來,手起刀落斬開了一個銅鎖。將箱子蓋翻開,成箱的白銀在燈光下放射出令男女長幼全都心生愛好的光芒。
海巡是個費錢的事,特彆香山縣海巡人馬浩繁,都快趕下水軍了。那就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吸金的怪獸。如果冇有充足的進項,任是多少錢砸出來,都滿足不了這海巡的開消。
三十萬?有這個數字,他現在如果扔了官印跑路,也充足下半輩子享用不儘了。洪四妹將身子倚在箱子上,擺了一個極右人的姿式“如何樣?彆做這小芝麻官了,帶著這銀子,我跟你天涯天涯做對逃亡鴛鴦。給你生兒育女,將來再給你討幾個小老婆,包管服侍的你舒舒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