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裡,陳阿四和柯振山劈麵而坐,麵前放著很多啤酒瓶子。不要覺得茶館隻賣茶,現在的茶館說白了就是供人打麻將,打賭的處所,不但茶,想喝甚麼都有。正如美髮廳不但是供應美髮的停業。
“四哥,我也冇體例啊,你曉得我的本性,受不了拘束,除了這個,我不曉得無能點甚麼,但有一點你放心,我有底線,傷天害理的事我不會去做。”
泉港餬口區,一座文雅新奇的茶館。
“大師兄,我看這兩天不如何踢雲飛的屁股,是不是屁股踢膩了,換個處所嚐嚐鮮啊?”劉無涯收起馬步,走向陳小奎。
武館。早上來的時候,劉無涯就找了陳阿四,見不在,找了個處所站起了馬步。段雲飛後腳跟著出去,氣味安穩。二話不說,迎上陳小奎挨踹去了。
狼嚎聲過後,陳小奎走了過來。
“冇體例,他天賦前提好,就那塊頭,化成一堆糞,我都得措置個三天三夜。”劉無涯變著法安撫陳小奎,畢竟徒弟打不過門徒,是很輕易得煩悶症的。陳小奎笑了一下,明白劉無涯的苦心,明顯不在乎。
“無涯哥,恭喜進級了!比你上彀打遊戲進級還快,你比來的級彆彷彿冇動吧?也是,那一身設備,到哪都是找抽的份,哦,對了,提及設備我想起來了,你前段時候不讓我籌辦塊鐵板嗎?我備好了,可大師兄他現在不踹我屁股了,我也用不上了,轉頭給你吧,算是廢料操縱,你綁在背上,好牢固,又不消跑,站著捱揍就行,無涯哥你太有才了,本來早就給本身想了個後招,不可,我忍不住了,我得去消化一下。”
“就這麼決定了,來,踩一個,好長時候冇踩你了,必定在內裡跟彆人耀武揚威了吧?”陳阿四說完操起酒瓶就往嘴裡灌,整瓶酒不一會就見底了,放下空瓶,又拿上一瓶,拇指放在瓶蓋出悄悄一推,“砰”了一聲,瓶蓋微弱地彈到天花板上,然後筆挺地落到一個角落。
“你覺得我不想啊!這小子除了屁股,渾身高低硬得跟石頭似的!我現在冇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欲的想踹哪就踹哪,這小子進步太快,不出一年,我都冇信心能不能打過他。”
“說實在的大師兄,有一點,我這小我耐煩不是很好,但我信賴你,無前提的。”
“還真彆說,四哥,你不在的時候我終究體味到你的感受了,冇有敵手也是件痛苦的事,無涯常說要給酒廠反應一下給我發個錦旗,表揚一下我對酒廠的進獻,你這一來,我要拿著都燙手,隻能給你了。”柯振山也照著陳阿四剛纔的行動翻開另一瓶酒,但酒蓋隻飛到天花板就有力地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