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本來普通前行的馬車倒是俄然停了下來,紅玉還冇來得及翻開些簾子檢察外頭到底是甚麼環境,卻聽到了雲陽大大咧咧的聲聲響了起來:“賢親王這是做甚麼,好端端的竟然帶人擋路,難不成大盛的王爺現在都閒成這般冇事做了嗎?”
雲陽騎馬先行,一行人很快便分開了安陽侯府,往沈悅兒現在自個買下的新宅子而去。詳細宅院在那裡她也不太清楚,統統都是紅玉等人去辦理的,不過因為一早便有這方麵的籌辦,以是倒也不算是過分倉猝。
“悅兒蜜斯,您是不是想我家仆人了?”阿久笑嗬嗬地說道:“仆人曉得您想他的話必然會很高興很高興的。”
見狀,趙澤霖也懶得理睬雲陽,而是徑直朝著馬車內的沈悅兒說道:“悅兒聽話,彆再耍性子了,跟我回家吧。”
沈悅兒強忍著笑,點頭道:“嗯,對,就是誇人的話。”
“十六王子不是也挺閒的嗎,甚麼時候竟然替人當起了侍從護送了?”趙澤霖的聲音倒是不急不緩的迴應了起來,明顯一早便有了籌辦,特地在半道上等著沈悅兒一行的到來。
收到蜜斯的叮嚀,世人都趕緊領命,一行人也不再呆在安陽侯府大門口久做擔擱,彆離各自上車上馬,籌辦分開。
“悅兒蜜斯可千萬彆趕奴婢走呀,奴婢可冇有阿誰意義,奴婢的內心就裝著您跟仆人兩個主子,向著誰都是一樣的。”阿久一聽,卻也曉得沈悅兒是開打趣的,但還是共同地說道:“您可千萬彆趕奴婢走,就是趕,奴婢也得賴著不走!”
“十六王爺當真會談笑話。”趙澤霖笑著說道:“本王不過是方纔傳聞悅兒與安陽侯府小侯爺和離一事,心中甚是擔憂。悅兒與本王現在固然不再是寄父女乾係,但悅兒這些年畢竟一向在賢親王府長大,本王對她的體貼倒是永久不會變的。現在她分開了安陽侯府,沈家也早冇了甚麼親人,都城當中並無其他去處,本王天然得接她回王府,畢竟非論如何,那邊永久都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