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昌耀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是血,已然昏倒疇昔。
連姝喬裝打扮,瞞著大夫護士,從病院後門悄悄出了去。
她咬牙切齒,眸中寒光乍現:“說,張昌虎在那裡?”
白家。本來如此。
連姝在他劈麵的靠背凳子上坐下來,冷冷的道:“我隻問你一句話:張昌虎在那裡?”
張昌耀還是笑得猖獗不堪,說的話愈發刺耳:“小丫頭,想曉得你爸媽是如何死的嗎?我奉告你,你爸是被我用鋼釺插死的。曉得甚麼鋼釺嗎?就是大排檔用來串羊肉串的那種。我跟我兄弟找到了一個你爸的早就對他不滿故意反叛的部屬,我們一起去大排檔喝了啤酒,吃了羊肉串,然後找到了你家,讓你爸的部屬騙開了門,然後,趁他冇來得及反應,我把鋼釺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胸口。不過,我用心把鋼釺插在了離貳心臟三寸間隔的處所,就是不想讓他死得那麼痛快……”
“不了。”連姝點頭,“你們在這兒等我,我本身去就行了。”
連姝遊移了一下,道:“出去謹慎點。”
一刀,兩刀,三刀……
聶慎霆想說甚麼,最後還是冷靜的讓到一旁。
“夠了,彆說了……”連姝顫抖著,冇法設想當時的場景。
他不成思議的瞪大了倒三角眼,驚奇的看著連姝。
聶慎霆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不由哈哈一笑,道:“好了,不打攪你了,你好好歇息吧,晚點我再來看你。”
“不然如何?”張昌耀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的血跡,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連姝反手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張昌耀彷彿感受不到匕首紮在身上的疼,他哈哈的笑著,笑得非常的放肆。
她從靴子裡取出一把匕首,還是堆棧裡他差點殺了她的那把,然後,在她麵前晃了晃,道:“我會用這把刀,漸漸的撬開你的嘴,你若不想死得太丟臉,就最好識相點,招出張昌虎的下落,不然……”
“是嗎?”連姝嘲笑,“我有體例讓你說的。”
聶慎霆點點頭,走了出去。
“想曉得嗎?”張昌耀嘎嘎的笑:“我就不奉告你。”
連姝披頭披髮,瘋了似的舉著匕首,不斷的在往張昌耀身上刺。
“小丫頭,你就是殺了我,你爸媽也回不來了。你曉得你爸最後是如何死的嗎?他躺在地上,轉動不得,鮮血流了一地,最後血都流乾了,才漸漸的死去。我們三小我就在你爸和你媽的屍身前,吃完了夜宵,然後一把火燒了屋子,趁亂逃了出來。你爸媽大抵到死都想不到,本身叱吒平生,最後竟死得如此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