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崔文卿激烈抗議,並表示若穆婉等熱不去,他將會去找童州彆的安排擠行保護的時候,穆婉也隻能點頭同意了下來。
可見傍晚夕照之下,二座蒼翠山嶽高大矗立,夾一東西走向的深溝,隔溝對峙,勢如入廟流派。
折惟本出言道:“我賣力振武軍的糧秣采買,乃是一項油水實足的買賣,遵循端方,向來梁青川所報的糧價都會在我的默許上高那麼一文,而高的這一文,就是給我的背工。”
折繼宣向來多富智謀,趕緊出言扣問道:“爹爹,既然十多年來你足足貪墨了二十多萬兩銀子,那不知銀子地點那邊?”
崔文卿點了點頭,趕緊帶著荷葉入內,穆婉見到樓內遊人很多,便表示衛士們在樓前等待,本身則伴隨崔文卿一併出來。
荷葉點頭笑道:“姑爺說得不錯,也不知這聽雨樓有甚了不起的處所,我們快出來看看吧。”
折惟本儘是欣喜的點頭道:“爹爹要留在府穀縣坐鎮,製止折昭發難,取賬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記著,即便不能奪回賬冊,也必然要想方設法的將之毀掉,若亦是不能奪回也不能毀掉,那就取了梁青川的狗命,來個死無對證!”
荷葉禮佛,不過就是祈求家人安然以內的話語,不過目前在她心中,崔文卿的首要性也一點不壓於家人,故而也向菩薩佛主哀告保佑崔文卿身材安康,本年高中狀元等如此,聽得崔文卿暗自好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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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木樓飛簷鬥拱,青磚白牆,與寺廟的七層舍利塔遙遙相對,在蔥蘢的樹林中揭示出了誘人之姿。
“哼,有甚大不了!”折惟本冷哼言道,“振武軍每年所需糧秣足足要兩千萬鬥,每一鬥貪墨背工一文錢,那就是足足兩萬兩,這十餘年下來,就是二十多萬兩銀子,遵循朝廷法度,朝廷命官貪汙百兩銀子罷官,千兩放逐,萬兩極刑,你們說說如果老夫之舉被朝廷曉得,會死很多麼丟臉!”
冇體例之下,隻得陪著荷葉一道前去買了香蠟紙錢,在道場燃燒叩拜。
本來對於崔文卿的出行之舉,穆婉是底子分歧意的。
來到木樓之前,可見門額正中所寫的恰是“聽雨樓”三個金色的大字。而樓內已經有很多前來旅遊的香客們,個個都是興趣盎然。
折惟本嘲笑道:“還能在那邊?家裡藏了大抵五六萬兩,其他的還不是送給上官了,你覺得爹爹這個長史當得輕鬆,若冇有那些朝廷重臣的支撐,老朽早就被楊文廣那老東西免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