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文卿賢弟說得不錯。”成事非換了稱呼,語氣也多了幾分親熱,“現在鮑和貴勢大財大,哥哥我幾近被他逼得是走投無路,現在正值頭痛的時候,說說看,你可有良策。”
崔文卿一聽此話,止不住嘲笑道:“鮑和貴那廝但是折繼長的親戚,不消問你是被公報私仇了。”
甘新達的“遭受”讓成事非起了幾分同病相憐之感,感喟道:“本來如此,實在不瞞兩位,鄙人本來也是振武軍之人,隻因為惡霸鮑和貴騙光了我父家財,我一時候氣不過前去講理,倒是雙拳難敵四手吃了大虧,厥後回到軍中折繼長校尉以我不聽軍令為由,又將我逐出虎帳,纔來到這騾馬市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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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樂賭坊地處繁華鬨市,一棟三層小樓占有繁華斑斕,喧鬨之聲傳了很遠很遠。
這間賭坊乃是鮑和貴支柱型的買賣,也是鮑和貴起家發財的場合,向來被他所看重,故而纔派親信王二爺坐鎮於此,賣力運營,每日的收益煞是驚人。
崔文卿點頭感喟道:“緩緩圖之當然不錯,但鮑和貴步步緊逼,會給成兄你緩緩圖之的機遇麼?我感覺我們就是要在鮑和貴頭上動土,直接了當的對於那平樂賭坊,一仗就打出盜賊幫的威勢,讓鮑和貴吃些苦頭。”
崔文卿指著堂外言道:“我們能夠操縱此地山勢,戍守在此,若鮑和貴膽敢前來尋仇,必然讓他頭破血流。”言罷,用力一揮拳頭。
崔文卿笑道:“當然是越快越好,不過現在我們須得師出馳名,今後打官司的時候,纔不會輸於一個理字。”
時當辰時,平樂賭坊方纔開門納客,賭坊掌事王二爺便負手慢悠悠的在樓內各處轉悠不斷,臉上暴露了對勁之色。
一聽甘新達也情願脫手,成事非終究下定了決計,奮發點頭道:“那好,就這麼決定了,不知多久脫手?”
崔文卿驀地站起家來,亢聲言道:“既然是世道暗中,那我們就來竄改府穀縣的世道,不知大當家你可否情願?”
甘新達麵上肌肉一陣抽搐,暗忖道:姑爺你丫過來,我包管不打死你。
成事非看了默不出聲的甘新達一眼,驀地點頭大笑道:“連甘豪傑都情願屈居於崔公子麾下,鄙人信賴公子你必然不是凡人,好,那我們一起合作,對於鮑和貴。”言罷,大聲叮嚀道:“來人,取酒來,我明天要與崔公子歃血為盟!”
“對。”成事非苦笑出聲,“世道暗中,徒何如也!”
成事非沉吟半響,言道:“如果如此,倒另有幾分勝算,不過鮑和貴麾下打手足足有一兩百人之多,如果硬拚,實乃不智。”
崔文卿笑道:“良策天然是有,鄙人想問的是,成兄你若對上鮑和貴,能有幾分掌控?”
崔文卿抹了抹嘴角酒汁,大笑道:“從本日開端,你我就是兄弟了,有福共享有難同當!”
“噝,本來中間也是振武軍的人。”成事非大感不測,倒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半晌以後,便有部下端來一碗美酒,崔文卿和成事非割破本身的手指,滴血酒中,然後共飲此酒,算是盟約達成。
隻因店主鮑和貴乃折惟本妻舅,有了這一層乾係,府州官衙對平樂賭坊也是無可何如,隻能聽之任之。
崔文卿正容言道:“宦海方麵有我出麵,必然冇有題目,現在我們要對於的隻是鮑和貴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