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置信之下,白縣令大覺荒誕,想也不想就連聲喝斥道:“大膽賊人,竟然膽敢冒充朝廷命官,當真活得不耐煩了,大師不要聽她胡言亂語,速速拿下他們。”
此時現在,白展飛又是規複了幾分神情,望著折昭嘲笑言道:“好你一對狗男女,竟然膽敢前來縣衙,當真是找死!”說完以後,對著綠袍官員一拱,言道,“白大人,鄙人親眼瞥見這個名叫阿昭的女子前來大牢劫獄,將崔文卿救了出來,並且她還在牢外大開殺戒,很多獄卒都被她打的是傷重不輕,倒地不起!”
一聽到不但不會受罰,並且另有功績可得的時候,跪地不起的這些官差們全都如同打了雞血普通站了起來,抓起兵器就朝著白縣令和白展飛攻來。
崔文卿倒是笑道:“白縣令,機遇隻要一次,勸你掌控好了,可彆到時候悔怨纔是!”
崔文卿暗歎一聲可惜,安撫折昭道:“算了,戔戔小魚罷了,娘子你也不必介懷,這個白縣令已經被我擒下,不知該如何措置?”
白縣令也曉得這件事美滿是堂弟白展飛的不對,然這時候已經恐懼縮的能夠,他也隻能持續包庇下去,嘲笑言道:“阿昭劫獄在先,崔文卿逃獄在後,不但如此,你們還合力打傷了看管大牢的獄卒,此罪但是極刑,本官依律辦事,有何好笑之言?崔文卿,勸你不要冥頑不靈,速速束手就擒為好。”
麵前這個女子,竟是振武軍多數督折昭?
折昭正容點頭,伸手入懷取出了一枚青銅虎牌,朗聲言道:“停止!本官乃振武軍多數督、冠軍大將軍、賜柱國之爵折昭,統統官差當即服從本官號令,速速放下兵器!”
“對,弟兄們全都毫不知情,還請多數督開恩。”
崔文卿冇有半點惶恐,反倒是笑嘻嘻的言道:“我說著這位白大人,奉求你做好事的時候,不要抬出大齊法紀來充當門麵行麼!你這招賊喊抓賊,實在令人大感好笑啊!”
白展飛冷哼言道:“白大人,你還與他們多說些甚麼,速速擒下為好。”說罷以後,又是低聲提示道,“堂兄,可不要傷了阿昭,我還等著那小妞兒暖床呢!”
聞言,折昭略微有些澀然,言道:“此人輕功非常了得,加上又在闤闠人群當中躲藏,我一不謹慎,讓他溜了。”
折昭揚起令牌對著圍上前來的將士揭示一週,沉聲言道:“大師睜大眼睛看清楚,此乃朝廷欽賜的令牌,豈能有假?本官本日在此不想濫殺無辜,倘若膽敢互助贓官貪吏反叛者,殺無赦!”
“對,莫非她真的是振武軍折多數督?”
白縣令心知今番不但宦途就此閉幕,說不定還會遭到殺頭之刑,大是懊悔之下不由老淚縱橫,哭泣不止了。
那白縣令麵如死灰,周身有力,連半點掙紮也冇有,明顯是低頭認命了。
折昭深知讓白縣令一人哭,總比如讓萬千百姓們哭好,對於這等奸妄縣令,天然不能心慈手軟,揮揮手命令官差們將之押了下去。
白縣令指責的看了他一眼,沉聲命令道:“眾衙役聽令,速速拿下此二人,倘若膽敢拒捕,男的直接殺死,女的給本官活捉,拿下問話。
折昭略一沉吟,舉步走到了白縣令身前,冷冷開口道:“本官會將你的諸多罪過稟告朝廷曉得,同時也會書告河南府尹,在此之前,你就老誠懇實呆在大牢內檢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