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項二郎設下一桌宴席給夏刺史洗塵拂塵,明兒個一早,世人又各乾各的去了,就連夏刺史也撇下府學的事,一門心機拿著項二郎起初繪製的輿圖去研討修路一事,隻甘從汝掛記夏芳菲的身子,日日留在家中並不出門。
翁婿二人麵麵相覷,見賽姨明顯是被嚇著了,甘從汝瞥見廖四娘過來,從速道:“四娘先替我們照看著賽姨、恭郎兩個,彆嚇著他們了。”
項漱郎微微顰眉,暗道幸虧那裡?斯須明白秦天佑、項二郎兩個都是凡是放長線釣大魚,等著長遠看甘從汝笑話的主,就也笑著擁戴一句:“儉樸無華,實在是可貴一見的好名字。我們正有話要跟你說呢。”
夏芳菲認了一會子疼,才說道:“還好。”見甘從汝神采煞白,像是要歡樂又歡樂不出的模樣,就成心打趣道:“彆忘了給你阿姨送信求封賞。”
夏芳菲點頭擁戴,因覺身子有些乏了,便扶著腰自去歇著了。
夏芳菲的言下之意,是夏刺史冇有來由撇下夏老夫人並家中庶子來這蠻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