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為君綱_第一百七十九章 謀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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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真的是在經心儘力地幫手皇上。”肯定了這一點以後,太上皇對溫婉放低了警戒。便在偶爾間問起蘇政雅,是否成心冊她為妃。蘇政雅卻還是說不忙立妃,政事要緊。因而乎,太上皇憂切的重心又再度轉回到立妃之事上。

“明白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柳氏唸叨了一陣,在溫婉離家回宮前,她拉著溫婉說道。“婉兒,這事,我看我還是跟著去。固然或許幫不上甚麼忙,但是起碼能包管他不怠工。如果你爹爹分歧意,婉兒可得幫孃親勸服。”

溫婉遊移了下,心想畢竟柳氏纔是最體味溫向東的人,她既然有此一慮,必有事理,便點頭說道:“隻是要辛苦孃親了。”

入春後,都城淅淅瀝瀝地下了幾場細雨,不出料想以外的,江東澇情的急報便接踵而至。溫婉將那份奏摺拎出來,讓蘇政雅第二日上朝與百官商討治水之事。本身則告了假,出宮回家找到溫向東,說道:“爹爹位居工部侍郎十餘年,而一向未有晉升,非朝廷不公,聖聽不明,而是因為未有功勞。現在工部尚書年齡已高,告老回籍便是在這兩年間。而左侍郎三年前修建風雨橋,功在朝廷,按此下去,爹爹唯恐再過三年,仍然還是工部侍郎。”

溫婉聞言忍不住抬眼看他,月光暗淡,看不清他說話時臉上的神情。他與蘇政雅也算是出世入死這麼多年,共同曆儘艱苦儘力至今。他是蘇政雅的拯救仇人,蘇政雅也是將他當作了推心置腑的好兄弟,隻是不曉得在他的心底,蘇政雅又意味著甚麼。史乘上記錄的“隻能共磨難,不能同繁華”的事例多如過江之鯽,莫非在此還要再一次地重新歸納。

溫婉在壓服溫向東後,便回舊時居看望柳氏。柳氏聽聞了溫婉的籌算,沉吟一番,說道:“婉兒你這籌算是不錯,隻是你爹爹安閒慣了,我怕他會有所怠慢,誤了你的一番美意。”

第一百七十九章 謀私

轉眼一年又過,開了春,蘇政雅在位便快有一年的時候了。朝局安穩,邊關戰役,百姓安樂。這個大好的局麵,換一角度來看,卻又是一個極其不妙的征象。起碼太上皇那邊已經開端蠢蠢欲動了,不時地派人往蘇政雅宮裡送王謝秀媛的畫像不說,還策劃著在春暖花開之時,召開百花盛宴,到時候將大臣家的令媛蜜斯都召進宮,遴選幾個,冊立為妃。溫婉也不得不開端有所行動了。

有了溫婉的辦理,蘇政雅的平常餬口變得井然有序。晨起早朝,有溫婉清算好的清單,上麵將需求與群臣商討的事項,一條一條,列得清清楚楚。退朝後,便到禦書房措置各處所官員呈奉上來的奏摺。午後開端歡迎朝中重臣,商討一些相對奧妙的題目。每天都是事情到深夜,纔回寢宮歇息。

溫婉點點頭,說道:“連日下雨,江東又傳汛情。近年來,江東比年出澇情,且久治未有效果。婉兒不孝,想請爹爹明日在朝上自請南下治水。”

文武大臣們看到的是一個廣開言路、勤奮理政的少年天子,對於一些嚴峻事情的措置上,層次清楚,又肯集思廣議,開通得超乎於眾大臣對他的希冀。連太上皇都連連嘉獎蘇政雅勤奮,很成器,蘇政雅便說是溫婉常常勸勉他要勤政愛民,還給他說了很多前代賢君的事蹟,使他感悟很深,以是理政格外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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