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
花妖終究恍然大悟,為何趕上罕見的大旱氣候,半月以來豔陽高照冇有一絲降雨,本來螯三公子被白虎妖困在凹地掙紮不得才導致大旱氣候。
“那你為甚麼要下殺手?”
幾個回合下來兩邊誰都冇討到便宜,不過蒂娜以逸待勞,隻守不攻,節儉了很多體力,而白家小女人則滿頭是汗喘個不斷。
見蒂娜不說話小女孩有些不樂意,身影一閃又把臉貼到蒂娜麵前,“你不說聲感謝嗎?”
“這麼快啊……”白如風意猶未儘訕訕開口。
“笑話,你哥哥又不是甚麼短長角色,你如何篤定我必然會敗給他?”
“螯家那小蛇也太不是東西了,整天纏著我不放,非要本女人嫁到東海龍宮去,這不明擺著要我去死嘛?我底子不會遊水!哥哥說螯家那小蛇不懷美意,我們水陸兩家大要上看著戰役相處,可實際上明爭暗鬥,現在我方纔擔當了白家最高的靈力,正籌辦帶著我的族人展開霸業,這小蛇就大言不慚的要放話娶我,這不明擺著給我尷尬嗎?以是我就追去東海和他大戰了半月。”
“……”
白如風興趣很濃,還是在佩佩而談,眉飛色舞,說到酣處還手舞足蹈給她們比劃當時比武的場景。
螯家三少起碼也成型三千年,現在被這還不滿兩百的小丫頭叫做螯家小蛇,自誇一副長輩口氣,聽著好生彆扭。
看來螯三少此次也隻能認栽了。
公然黃毛丫頭做事就是每個章法可循,滿是率性而為。
“丫頭,我雖是巫女,但有一種妖怪是不管如何也下不去手的。”
“我懂了,我哥哥必定也是被你困在這結界裡剿殺的,不然以我哥哥的功力又如何會打不贏你?”
“哼,那鱷魚妖不也是覬覦你的換骨丹嗎?為何你隻殺我哥哥而不殺鱷魚妖?你如許厚此薄彼不公允。”
“甚麼妖怪?”
“哦,感謝。”蒂娜依言照做。
“你們說是不是螯家這隻小蛇咎由自取?”
這個水屬結界,起碼束縛了她一半以上的氣力。
蒂娜不動聲色的感喟一聲,這丫頭實在一點都不笨,還未和她正式開戰,就已經打起心機戰術,給她側麵施加起壓力來。
“這可不是甚麼妖法,我隻是結了水屬結界罷了。”蒂娜悠悠道。
“啥?”蒂娜一下子冇反應過來。
白如風二話不說,一根鞭子就朝蒂娜抽去。
本來蒂娜先前殺死的那隻白虎,竟然是她哥哥。
固然她曉得那隻白虎妖必然和白如風脫不了甚麼乾係,但冇想到竟然就是她的哥哥,這麼密切濃烈的血緣乾係。
蒂娜快,但白如風更快,抬眼之前就已經不見了身影,隨即而來的就是身後淩厲的鞭風。
“你如果不承情,我們就來比一局如何?”
哎呀,不得了了,這小小的黃毛丫頭竟然就是白虎一族的族長,實在看不出來。
但是白如風哥哥的道行的確差她太多,美滿是天壤之彆。
白如風皺眉,“這算哪門子端方?”
白如風越說越氣,“你既然不肯動手,那我隻好替你殺了他。”
蒂娜哭笑不得,對於小孩當真不是她善於的,明顯已經照做,為何還是纏著她不放。
“喂,妖道,我俄然不想殺你了。”
蒂娜有些欲哭無淚,回想當時打死上一隻白虎妖的景象。
“你哥哥膽小包天,竟然敢覬覦換骨丹,死不敷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