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黑衣大漢掙紮著起來,揮刀砍來,卻被藍衫青年再次一腳踹了出去。
雨晴沉默半晌,歎道:“那就去見見他吧。”
白衣青年身後,一個腰間佩刀,滿臉煞氣的黑衣大漢冷冷道:“馮媽,還不快叫你們雨晴女人下來。惹火了我們公子,就把你這醉春樓砸了!”
這時,雨晴命丫環將瑤琴放在桌上,說道:“吳公子明天想聽甚麼曲子?”
畢竟像雨晴女人如許的頭牌,不是普通人消耗得起的。
中間的人嚇了一大跳,驚叫道:“殺人啦!”
“走,想去那裡?”
雨晴女人忙道:“這位公子,你闖大禍了,還是快走吧!”
如果說這南嶺縣有甚麼處所最熱烈又最吸引男人,不消想,那必然是醉春樓。因為這裡不但有香醇的美酒,更有如花似玉的美人,銷魂蝕骨,令人難以健忘。
不過,藍衫青年卻並冇有走,而是坐了下來,淡淡道:“那穿黑衣服的,相救你家公子,就拿一萬兩來贖人。我隻給你一刻鐘,一刻鐘後見不到錢,我就將他彆的五根手指給剁了。”
那員外笑道:“雨晴但是醉春樓的台柱子,馮媽可捨不得讓她出閣,前次商老闆出價一萬兩都被回絕了。吳公子想要替他贖身,恐怕不輕易。”
藍衫青年臉上暴露似笑非笑的神情,道:“這麼說馮媽想看看我的劍快不快咯?”
吳剛頓時神采大怒,掌心內力凝集,驀地一掌拍向藍衫青年。
十指連心,這類痛苦底子冇法言語,吳剛尖叫半晌,竟然暈了疇昔。
“一個**裝甚麼狷介?本公子明天花了三千兩,莫非隻是為了聽你那破曲子?”
吳剛轉頭一看,卻見是一個身著藍衫的黃臉青年,就坐在本身身後的一桌,桌麵上還放著一把劍鞘都生鏽了的破劍。他頓時嘲笑道:“小子,識相的從速給本公子磕個頭報歉,不然你明天隻要躺著出去了!”
這時,卻有一個聲音高聳響起:“小子,放開雨晴女人!”
一個白衣青年望著滿桌的酒菜,卻冇有動筷子,而是冷冷道:“雨晴女人呢,如何還不下來?”
中間,一個風味猶存的半老徐娘笑道:“吳公子稍等,雨晴頓時就下來了。”
中間世人的見了也隻能暗自感喟,這雨晴女人的身子怕是難以保全了。這吳剛固然粗鄙不堪,卻有個好爹,裂山刀吳烈,人稱南嶺大俠。是以,他在這南嶺是一霸,無人敢惹。
而最令人難以健忘的無疑是醉春樓的頭牌名妓雨晴女人。雨晴女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並且賣藝不賣身,就像是淤泥中盛開的一朵蓮花,山間的一泓清泉,令人沉浸。很多文人雅士,江湖豪客都來拜訪過這位才女,對其讚譽有加。
馮媽趕緊賠笑道,然後朝中間丫環叫道:“還不快去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