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有妻道_第124章 魚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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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要出門時,宋研竹忽而看到陶墨言脖子上有可疑的陳跡,在屋裡冇重視,這會他穿了一件月紅色的交領袍子,更加顯出來:她咬的狠,吸得也狠,脖子上的傷口現在氤氳成一團紅色,奪目而充滿情-欲,像是要將他們二人撕咬一天的陳跡都昭告天下。

“那好吧,”陶碧兒有些可惜地拉拉宋承慶的衣袖,“轉頭再跟我說說啊!”

“還磨牙。”陶墨言替她擦擦耳朵。

2、這一輩子毫不納妾。

“……”陶墨言低著聲罵了一句臟話,見宋研竹臉上笑開了花,將她翻過身來,在她的屁股上獎懲性地打了一巴掌,咬牙切齒,半帶了幾分威脅:“是不是,洞房花燭夜你就曉得了!”

“以是呢?”陶墨言眉眼不抬地詰問。

眼看著兩人就有磨到底的架式,宋盛明隻得讓宋承慶去喊宋研竹,這下才曉得自野生的白菜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種到了彆人地裡。

“你快換件衣裳!”宋研竹忙攔著他,逼著他又換了件領子高些的劍袖,這才放心了。出門時,清楚看到陶墨言臉上一閃而過的促狹笑意,他冇臉紅,她本身卻鬨了個大紅臉。

宋研竹對勁洋洋地搖了搖手上的盒子,靠近了,挑眉問陶墨言道:“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會拿這個簪子戳瞎本身的眼睛?”

直到她咬著耳垂在陶墨言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終究暴怒地將她壓在身下。

一回到家,她剛喝了口水,平寶兒便奉告她,陶知府天不亮便帶著陶夫人和陶墨言等在門外,門房開門時見到陶知府嚇了一大跳,忙讓人從被窩裡將宋盛明和金氏叫起來,宋盛明那會腦筋裡還混渾沌沌的,陶墨言已經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跟前,擲地有聲地說要娶她的女兒。

一麵說著一麵拖著他往外走,走了兩步發覺不對勁,撲上來在陶墨言身上摸了兩把,果不其然摸出個楠木盒子來,一翻開,恰是陶墨言口中丟了的梅花簪。

她說著話,笑語盈盈地將那梅花簪子插在本身的頭上,像是對好久好久之前,對陶墨言說的那句話做了一個答覆:“我等候有一天,你會情願戴上這隻簪子站在我身邊。”

“誰吃乾抹淨了!”惡人先告狀!宋研竹揚手要打,陶墨言身子一縮,揚聲道:“殺人啦,行刺親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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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慶麵色烏青地望了陶墨言一眼,低聲道,“隨我回家吧。”

“……”喂。

陶墨言不置可否地看著陶碧兒,直看得陶碧兒咧了嘴,老誠懇實道:“你不感覺他很成心機麼?凡事一板一眼的,逗兩句便紅臉。”

宋承慶有些坐立不安,耳根子都紅了,點頭不是,點頭也不是,抿了口茶不知如何答覆,陶碧兒吧嗒著眼睛抿嘴道:“宋大哥不樂意啊?”言語裡都是絕望。

陶墨言轉了身,又擰了把毛巾,替她擦手,臉不紅心不跳道:“同疇前一樣。”

宋承慶“嗯”了一聲,抬眼看宋研竹,表示她該走了。陶墨言這纔上來送行,幾人走到門口,陶墨言不捨地叮囑宋研竹路上要重視安然。

也是當時候起,她才後知後覺地曉得本身睡覺有踢人的風俗。冇過幾日,他就搬到了書房住,再也冇返來……

宋承慶,多成心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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