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他又感受有些不對勁,在銀色高台上、四位老祖之間,竟然還擺著兩張廣大的玉榻,其上各坐一人,而那四位老祖的姿式,低頭躬腰的,那裡像是權傾四海的上位者,而像是四位...奴婢...
兩百年前,這小子失落時方纔是個結丹期小修士啊...這兩百年產生了啥?莫非認了仙帝仙尊做寄父不成?
在這些仙獸拱衛之下,當前乃是二十位至尊,龍族和鯨族各占一邊,四海龍王和鯨族族長打頭前行。
這些日子,他已將人族的處境刺探的一清二楚,天然也曉得這位看似玩世不恭的至尊接受了多少壓力,又支出了多少。
每顛末一處,四周便有無數海獸恭恭敬敬的伏地叩首,山海界有史以來,在四海之地,人族從未有過如此尊崇的職位。
項楊的聲音極有傳染力,聽到此言,以六合至尊如此倔強的性子,心頭都不由得一酸,扶著項楊肩胛的雙手緊了一緊,狠狠的點了點頭。
一眼望去,起碼萬餘仙獸圍成了一個半球型,將周遭百裡的海疆全數占有,最奇妙的是,一起遊來,陣型涓滴穩定,乃至連相互之間的間隔都不會竄改一分。
彆的不說,光這五年之間,他便一人闖過十三次蠻族陣營,乃至還單身突入四海,攻擊過數次蠻獸和蠻族的聯軍,如若冇有他,人族的處境將更加堪憂。
剛看了幾眼,那年青人便扭回了頭,朝他笑吟吟的看去,離得老遠,六合至尊耳邊便響起了一個親熱而又暖和的聲音:“牛老邁,好久不見,邇來可好?”
兩人把臂而行,順著霞光,朝著四海龍宮熟行去,身後是四位老祖和一大群至尊,老鍋蓋則慢吞吞的走在了最後。
“是這海族的老頭嘛?可我還真冇見過此人啊...那年青人?身形倒是有些熟諳...不過應當也...我我...我艸!竟然是這小子!!!!!”
很快,阿誰銀台便在無數仙獸拱衛之下來到了幾十裡外,此時已然能從人群裂縫當中看清,坐在正中玉榻上的,一個是個乾癟肥胖的老頭,身後另有一個大大的螺殼,另一個應當是個年青人,正側著身子和那老頭說著話,看不清麵貌。
毫無疑問,這兩人當中定然有一名是正主,但這卻讓六合至尊更加有些摸不清路數了。
事隔數萬年,這幾位老祖再次迴歸,念著舊情想要助本身一臂之力,這倒是說得疇昔。
明顯吃了閉門羹,又莫名其妙被請了歸去,看著四張光輝之極的笑容,牛垂誠懇在有點吃不準路數。
看到了方纔的場麵,再看看恭恭敬敬肅立在旁的四位龍族老祖和一群至尊,牛老邁不由得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