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啊,我的娃兒啊,媽媽真想跟你一起去啊......”表姑哭得急,眼眶又充血腫脹起來,她的眸子血紅,渾身又細得像乾枯的竹枝,詭異得可駭。
“阿瑤,我不是成心做如許喪儘天良的事,是你表哥死的冤枉啊,他老是在半夜夢迴,找到我,讓我幫他,
表姑父在娶了表姑不久就跑了,說是不喜好表姑,他要去追隨真愛,這一走,就是二十年。
“表姑,表姑......”我還冇站穩,就直接撲向她,眼淚像放了閘的水龍頭,再也收不住。
“表姑,彆忙活了,和我說說話,表哥走了,這些天你都是如何過來的。”
表姑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朝我靠近,她的背後是落日餘暉。本來能夠照亮一室的光芒被她擋在背後,隻剩一個拉得長長的烏黑的影子。
當年你還承諾表姑要嫁給子寒,現在你就兌現承諾吧,好不好?”
她常日裡一雙俏生生的眼睛凸起下去,眼眶四周隻剩一層青色的皮高矗立起,看起來就像骷髏頭上蓋了一層肉皮。
這二十年,表姑一小我撐著一個家,表哥不但是她的家人,更是她的精力支柱,現在表哥走了,我很怕表姑委靡之下想不開。
她緩緩靠近我的臉讓我感覺呼吸困難,我強撐著想要推開表姑,可渾身痠軟,冇有力量。
表姑惡狠狠地說著,眸子裡閃著我看不懂的光芒,那是一種固執,一種偏執,一種最原始的慾望。
表姑惡狠狠地盯著我,一雙眼睛流下一行血淚,
被趙秀秀附體得我,神態傲岸,傲視著倒在地上的女人,聲音鋒利:“那玩意對活人有效,對我,可無用得很。”
僅剩的一點力量支撐著我想要往門外走去,可歪歪扭扭走了兩步,撲通一聲摔在地上,渾身痠痛。
他死了,這點事我能不幫他做嗎?阿瑤,這麼多年,表姑對你如何樣,你也清楚,表姑真的不是成心的。”
我哽嚥了一聲,咬破舌尖血,悶哼著聲咿呀唸叨起來,能不能請來趙秀秀就看這一舉了。
我輕聲細語地安撫著表姑,可表姑昂首看我一刹時眼裡閃過的凶惡卻把我嚇了一跳,
“我拿了你小時候留在我家的衣服,和你的生辰八字,找人幫著結了和子寒的陰親。”
“你哥哥走了這些天,我都冇如何吃東西,你們想吃點甚麼,我來做。”
我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著,痛得我將近站不穩,“你找誰結的我和表哥的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