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她身上像一隻冬眠的獸,充滿傷害,緊緊監禁,不容抵擋。
周啟明隻一臉暗淡的看著她。而他眼中垂垂凝集的絕望,卻彷彿是全部天下在他麵前都要消逝了。
裴素陽一下站住,冇有迴轉頭,眼裡又是肉痛又是無法:“彆再膠葛了,放過我,放過你本身吧!”
“我不成以,韓簡便可以是不是?”周啟明神采冷峻,像是一樽冰雕普通冷決,不著丁點豪情。
他冷酷道:“熟諳你跟你談愛情我他媽早不是男人了!”
裴素陽真的是欲哭無淚,她冷眼看著周啟明,俄然感覺他很可悲:“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跟你在一起時,我是一心一意的!現在說甚麼都冇成心義了,我們一起就分歧適,弊端各占一半。周啟明,你真的太讓我絕望了!我一向不想否定那段疇昔,但是你現在讓我感覺我跟你在一起的那段疇昔瞎了眼,讓我感覺不肯意再去想,乃至想去跳過影象,永久不再想起。”
話已至此,該說的都說過了!裴素陽真的覺很多說無益。
她剛走了幾步,隻聽到周啟明的聲音彷彿有點不對,她下認識地回身,就看到他站在車門邊,手捂著小腹,她立即預感到不對勁兒,“周啟明?你做甚麼了?”
他現在全然被氣憤、慾望和絕望衝昏了腦筋,哪還管得了她說甚麼,強行抬起她的下顎,扯住她的長髮,低頭就要吻她。
她不是個輕易低頭的女人,但是現在的周啟明實在太可駭……已經讓她有力抵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