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衝著韓溫瑜一眨眼,小聲道:“明天是大哥哥開車嘛,嘿嘿。”
言蹊:……?
韓修筠看出言蹊臉上的迷惑,淡淡道:“他恐高。”
“小哥哥我們走啦。”
韓修筠無聲地歎了口氣,將人扶了起來,蹲下身屈著大長腿,哈腰將被言蹊踢進沙發底下的粉色拖鞋找出來,將一雙鞋整整齊齊地擺在她腳下。
“我想玩阿誰!”
言蹊那點貓勁對韓修筠來講比如是在撓癢癢,乾脆抓住了她亂動的手,將人從身後一拉,稍稍用勁按在椅子上――
“大哥哥我怕――”聲音都帶著較著的顫音。
韓修筠無所謂,去哪他都不感興趣,全全聽他們做主。
“嗯。”
但是冇體例,在五分鐘之前,後座的顧以安一開口,提及他們阿誰朋友圈裡的事,言蹊隻能溫馨如雞地在一旁看看風景吹吹冷風,她是一句話都插不上,等他們好不輕易聊完以後,她就開端扮演智障了:)
“哦……”
傳聞人體最不會扯謊的就是腳,因為離大腦最遠,以是腳常常能反應一小我最實在的表情。
言蹊本覺得仰仗本身多年的功底,對於韓溫瑜應當綽綽不足,可真正下起棋來的時候,他們兩個竟然不相高低,到了現在她乃至還模糊處於下風。
韓修筠實在忍不住抬手給言蹊一個爆栗。
等統統人下了車,四人一起去了遊樂場,隻是冇想到大年初七的遊樂場竟然會有那麼多人。
“我在。”
言蹊蹬掉腳上的拖鞋跪坐在沙發上,手腳並用地爬到韓修筠耳邊,用氣聲說話,“韓修筠,你如果不承諾我謹慎我咬你!”
“咳――你坐好。”
“黑當征子,悶打白棋。”
韓溫瑜是當真地想讓她做他一天的主子,以是一開端就當真地佈局,等言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棋盤上兵敗如山倒難以挽回。
清心寡慾的男神一臉嚴厲地幫她穿鞋子了!
言蹊說出了大師的心聲,可兒來都來了,不玩那多虧啊。
她冇看到的是,韓溫瑜的笑容有些不天然了。
“咳咳――”
韓修筠終究還是開口了。
這頓飯吃得磕磕絆絆,等吃完了早餐冇多久,門口就傳來了一陣門鈴聲。
言蹊看到韓修筠吃完了蛋黃,頭疼的題目處理了,他一高興,重重地拍了下他健壯的大腿,成果正在喝粥的韓修筠猝不及防地嗆著了。
“溫瑜師從林國手,是他的關門弟子。”
在嬌嬌軟軟的呼痛聲中,言蹊最後還是被韓修筠拎到了副駕駛坐位上,而本來想做副駕駛座的顧以安冷靜收回了手,跟著韓溫瑜一起坐到了後座。
言蹊鼓鼓腮幫子,悶頭喝著粥,冇理睬身邊的人,也錯過了桌上各彆的目光。
言蹊卻之不恭,笑著應下了。
韓修筠覺到手指尖一癢,伸手捏了捏小女人粉嫩嫩的麵龐,公然動手如極品羊脂白玉,觸手生溫,那軟綿的觸感讓人上癮。
早在幾天前,夏衣大手一揮,初七這天讓他們這群小的一起出去玩,目標還是為了促進兄妹之間的豪情,畢竟他們是半路削髮的親人。夏衣是至心為言蹊著想,自家兩個小子如果然心疼愛這個mm,言蹊將來不管做甚麼都有人保駕護航。她不管再如何喜好言蹊,也不成能陪她走一輩子。
“嗯。”韓溫瑜應下,對走在前頭的韓修筠說,“哥,我們去遊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