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枝燈_第47章 劍魄(二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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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激烈到必然程度,常常就會讓人做出一些驚人之舉。

秋離聽了她這句話,手裡端著的一盤的冰皮玫瑰餅儘數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看得我心疼得要死,天曉得我一起跑到枕雲宮來就是為了這一盤玫瑰餅。

樓輕騰雲的速率極快,秋離跟得很緊。我此人雖有八卦之心卻也極有眼色,隻在他們不遠不近處跟著。

他能睡著纔怪呢!

我趕緊扶額偏過甚去,這恩愛秀得真是讓人冇有一點點防備,好歹也顧忌一下旁人行不可?

那日我便在藏身在不遠處涼亭的漆紅柱子後,我跟他們到此處並未推測兩人會坦誠懇跡,分開又怕驚擾到他們,遂就藏了起來。這類私事我不能缺德地偷窺,便隻豎起耳朵聽。

我抱著酒壺正籌辦訕訕而歸,卻正都雅到在內裡給花圃澆水的秋離。他哪兒是在澆水,神采沉鬱得恨不得把這一院子的仙草姝花全數都毀掉,花根兒都快被他澆爛了。

秋離跋山渡水終究把樓輕追到手,恨不得不時候刻都把樓輕捧到手心上疼著。但樓輕自小就討厭彆人過分的美意,就算兩人的乾係更近一步,樓輕卻冇有像秋離設想中的那樣萬事都依托他。

秋離氣勢洶洶地就出來了。忽聽羅玉珠簾叮零作響,如珍珠落盤,圓木窗裡的樓輕驚奇地抬起了頭,問:“你不是去澆花了嗎?又做完了?”

秋離幽幽地盯著我,說:“不,深宮怨婦都冇有我怨氣重。”

樓輕再而問了一聲:“你說的是真的?”

不過幸虧秋離的確是在枕雲宮住下了。樓輕還是一如既往地忙,閒暇時也隻是逗逗小靈虎,同秋離也說不上幾句話。秋離想和樓輕同床共枕的慾望一向冇能實現,越不能實現,秋離的心機就越激烈。

秋離日日都去枕雲宮,每次都帶著各式百般的點心,滿是做給樓輕吃的。枕雲宮與蓮澤宮相距甚遠,樓輕曾勸秋離不要再來了,可秋離嘴上應著轉頭就當冇聞聲,每日都來報到。

樓輕勾唇,眼睛敞亮得不像話。她比秋離隻低一點,她扯住秋離的領口便吻了上去。樓輕不懂那些技能,秋離也不懂,全都憑著感受走,又啃又吮的,唇都被咬破了,兩人還是纏綿於這個吻中。

秋離阿誰嘴皮子跟開炮一樣,一向噠噠嗒個不斷,連我都聽愣了。即使我曉得秋離夙來臉皮厚,卻冇推測會厚到如此境地。

樓輕比他淡定多了,悄悄地等秋離答覆。

我忍不住笑道:“你現在看起來像一個被皇上蕭瑟好久的深宮怨婦!”

秋離袖袍雲飛,三步並作兩步地繞到了書案後,決然地坐在了樓輕的一側。

秋離辦起事來雷厲流行,提早三天完成了統統任務,欣欣然去樓輕麵前邀功,請她一起去賞花弄月。樓輕天然不會回絕。

說是幫手,秋離卻攬下了統統的事件。之前樓輕已經將朝夕宴安排有條有理,這下秋離接辦,從名冊到酒菜,從歌舞到花飾,安排得無一處不鐺鐺。

之前弘德神君活著的時候,她無數次胡想過本身將來夫婿的模樣,可到現在,卻垂垂淡了這份心機。冇有一小我情願娶一個母夜叉為妻,這是其他仙君對她的嘲笑之語,她不在乎,因為她也是如許以為的。

秋離嚴峻得捏袖子,比小媳婦兒還小媳婦兒地問了一句:“那我們這算是同居了?我…我能跟你睡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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