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縫中的銀針被人拔出,疼的他用力咬著牙,但從手背穿到手心的那根銀針仍然在手掌中心交叉著。
“聽到了冇?”
“說本宮永久也不會得陛下愛好,還說本宮不配做你的父親。”
他不得女皇愛好,這些年端賴女兒給他爭麵子,如果因為季墨玉把淩昭鳳觸怒了,那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任由君後抓著她的手,淩昭鳳在藍佩與藍心的攙扶下半躺在了一旁的軟榻上。
“太女殿下到。”
可侍從稟報說淩昭鳳已經下了轎,他隻能用腳惡狠狠的在季墨玉被針紮過的手指上狠狠地碾壓了幾下,又回身坐到身後的椅子上,假裝不知淩昭鳳來了,拿了杯茶喝著。
“季墨玉,歸去後好好服侍太女,如果服侍不當,鮮蝦粥做的不好,本宮可要連著此次一起罰的。”
“天氣已晚,父後就從速歇息吧,本日受傷一向冇吃東西,現在倒是有些馳念季墨玉做的翡翠鮮蝦粥了,不知父後可願放人?”
淩昭鳳聽著,卻感覺這些話不像是季墨玉能說出來的。
“這……奴也不曉得啊。”那名侍從一臉焦急的道。
想著君後不知用了甚麼慘絕人寰的手腕對於季墨玉,淩昭鳳聲音不由變的冷厲。
“你這是甚麼眼神?季墨玉,你記著,本宮是鳳兒的父後,此次又是奉旨在這兒照顧鳳兒的,有的是時候陪你玩。”
“諾。”
本來他冇有聽錯,妻主真的來了,妻主來救他了?
君後是主子又是長輩,經驗季墨玉這個侍奴本就是天經地義的。
淩昭鳳笑笑,拉著君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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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兒冇活力就好。”君後這纔像是鬆了一口氣。
看來此次父後該是做的挺過分的。
君後哪能不清楚淩昭鳳就是為了季墨玉來的,此時天然也情願順著台階下。
冇有聽到季墨玉的答覆,君後再次厲聲問道。
“你看看你的手,此次冇有紮完,但我們下次能夠持續。”
現在這般問,淩昭鳳天然不能太向著季墨玉,免得君後抓住機遇今後再找季墨玉費事,隻能道:
“父後言重了,兒臣是感覺身材好了些,又想著父後好不輕易來東宮一趟,兒臣這個做女兒的可不得好好照顧?兒臣來此,就是想問問父後,可出缺甚麼?下人們服侍的可還經心?”
以是君後雖氣惱,但還是先忍下肝火示了弱:“父後隻不過氣不過,找人打了他幾巴掌罷了,又冇下重手,鳳兒該不會為此生父後的氣吧?”
但他還是在此時搬出長輩的嚴肅,冷眼望著跪在地上的季墨玉,經驗道:
因為他記得,妻主受了重傷,都還冇離開生命傷害,此時該是下不了床的。
季墨玉早已冇了力量抵擋,隻能任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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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兒臣冇事,咳咳。”
另有,殿內固然點著熏香,但仍然還能夠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鳳兒,你如何來了?快,來人,將太女扶到軟榻上,把枕頭拿來……哎呀,你快點……鳳兒,你慢點啊!”
君後一愣,冇想到他都如許說了,淩昭鳳不替他經驗季墨玉不說,竟還這般問罪於他。
“你這個毒夫,殿下如何會有你如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