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玉跪在地上,用力拽著淩昭鳳垂落在旁的衣襬:“殿下如何罰臣侍都行,就是……”
固然他曉得姐姐讓他做暖床侍奴隻是為了摧辱他,但這本就是本身等候的,隻要能留在姐姐身邊,不管是當仆從還是當條狗,他都甘之如飴。
他被淩昭鳳帶大,心中對淩昭鳳有崇拜、有尊敬,但更多的則是不敢言表的傾慕。
特彆是在他逐步長大後,更是日日將他帶在身邊,親身教誨。
“過來!爬過來!”
但她直到現在都不敢信賴,叛徒真的是她一向以來都信賴有加的季墨玉。
冷哼一聲,淩昭鳳坐直身材,晶瑩的玉足踩在他的背上,劃至他的肩上,又用足尖在他剛受過掌摑的臉上用力按壓著。
可想起他先前的叛變,她的神采再次變的冰冷起來。
他臉頰刺痛,卻不敢有半點不恭,隻跪伏在地,沙啞著聲音,連連告罪:“臣侍知錯,請殿下懲罰!”
“謝……殿下賜罰!”恭敬的磕了頭,季墨玉任由淩昭鳳的貼身侍婢藍佩將他帶了下去。
“奴明白!奴謝殿下!今後定不會讓殿下再絕望!”微抬了下頭,季墨玉滿臉感激的伸謝,聲音恭敬而果斷。
淩昭鳳偶然間看到他光亮的額頭已經磕的排泄了血,秀眉皺的更緊。
“……奴說錯了話,奴該打!殿下如何打奴罰奴都行!隻求殿下不要將奴軟禁,求殿下讓奴服侍在您的腳下,殿下,奴……求您了!”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在她麵前,他一向壓抑著本身的豪情,不敢行差就錯,更不敢有一絲逾矩的行動。
“既然阿玉一向想要奉養孤,想來也早已做好了侍寢的籌辦,那徹夜阿玉就好好表示吧!”
終究,頭頂的女人彷彿玩弄夠了,她重新半倚到美人榻上,冷眼望著仍然跪伏在地的季墨玉。
白嫩的腳指勾起了季墨玉光亮的下巴,淩昭鳳嘴角含笑,隻是笑容未達眼底。
“啪!”淩厲的巴掌甩在他慘白的俊臉上,淩昭鳳眼中閃過一扼殺氣。
現在,美人近在麵前,他卻不知到底該如何做。
若不是她早有籌辦,她當時隻怕就死於非命了。
季墨玉方纔直起的膝蓋再次落在寶貴的地毯上,地毯堅固而和緩,但季墨玉卻感覺全部身材酷寒砭骨。
可就是這麼一個讓她支出全數心力的人,卻在一年前,與她的皇姐結合,叛變了她。
這一巴掌帶了內力,可見淩昭鳳已氣憤到極致:“你有甚麼資格這般喚孤?”
看著麵前這張熟諳而清冷的俊顏,淩昭鳳卻想起了他先前的叛變。
季墨玉心神一緊,喉嚨不自發的轉動著。
季墨玉慘白的俊臉刹時被打的紅腫起來,清臒的身材撲倒在地,嘴角溢位一抹鮮血。
淩昭鳳雙眼微眯,淡然叮嚀道。
“是……是臣侍做的,臣侍曉得此生都冇法彌補殿下,也不敢求殿下諒解。臣侍願一輩子跪在殿下腳下贖罪,求殿下應允。”
季墨玉的臉在他的腳下擠壓變形,他疼的盜汗淋漓,卻連大氣也不敢喘,隻由著頭頂的女人肆意踩踏。
季墨玉心中一顫,倉猝躲閃過她的目光,一巴掌就甩在本身臉上,低頭祈求著:
“怎的?不歡暢?”
世人都說東蕭國三皇子清貴高雅,溫潤如玉,但如果冇有她淩昭鳳,他一個質子,在南楚隻會活的連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