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她這個位置，早就已經賭不起了。

“這不是淩王身邊的夏輝嗎？”

“臣侍即使罪該萬死，但臣侍對殿下的心從未變過，求殿下……再信臣侍最後一次。”

“臣侍也能夠現在發誓，翠岩山一事真的與臣侍無關，若臣侍敢說半句謊話，就讓臣侍被萬箭穿心而死，讓臣侍永不得所愛，受儘摧辱，每日接受酷刑。”

“……固然孤還不知翠岩山的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但既然藍心在翠岩山上發明瞭夏輝，那就證明翠岩山上的兵馬與東蕭脫不了乾係。”

淩昭鳳放開他的下頜，直起家來，逼人的雙眸再次落在他的臉上。

淩昭鳳接過信，此次冇有再叫他起家，而是在季墨玉忐忑的目光下，隨便翻看了起來。

“臣侍不敢欺瞞殿下，但臣侍自從被殿下重新帶回南楚後，臣侍就向來冇有主動聯絡過東蕭那邊，也從未想過再次返回東蕭，更從未想過做東蕭的天子。”

俯身行了一禮，季墨玉艱钜的撐著空中，忍著膝蓋處傳來的痛意，一瘸一拐的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盒子，翻開後將信取出，重新來到淩昭鳳麵前，跪地將信雙手奉上。

她清了清喉嚨，將翠岩山一事奉告了他，隻不過卻冇完整奉告：

“您曉得的，臣侍從未將東蕭當作過家，也從未想過當甚麼天子，臣侍畢生心願，隻不過是想留在殿下身邊。”

淩昭鳳無聲感喟一聲，她起家，從一旁的抽屜裡翻出藥膏，抬起季墨玉的腦袋，將藥膏悄悄塗抹在他的臉上。

“季墨玉，孤真的還能信賴你嗎？”

季墨玉倉猝答覆：“臣侍這就去取。”

“翠岩山？擅自屯兵？”季墨玉滿臉懵逼。

“翠岩山一事臣侍真的完整不知情，臣侍也不知夏輝為何會歪曲臣侍，若殿下不信臣侍，臣侍能夠與夏輝對峙的。”

“是，他招認，說你在翠岩山擅自屯兵，企圖謀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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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退一步，季墨玉腦袋狠狠砸在地上，薄弱的後背按捺不住的顫抖著。

說完，他不敢起家，膝行向一旁行了兩步。

“等東蕭帝百年後，你即位為帝，再將彆的兩國打敗，到時你可就成為一統四國的第一人了。”

“可認得此人？”

幸虧淩昭鳳並冇再看他，而是將藍佩方纔交給她的畫像攤開，放到季墨玉麵前，沉聲問道：

季墨玉心中一跳，差點腿軟的再次跪地。

藥膏塗完，淩昭鳳伸手將季墨玉從地上扶起。

“並且夏輝也指認你與淩王合作，說你就是翠岩山的幕後主使。”

“臣侍說了，臣侍畢生心願，隻是想要嫁給殿下，成為殿下的……太女君。”

仰著頭，季墨玉目光灼灼的望著淩昭鳳，眼神冇有半分閃躲。

淩昭鳳捏住他的下頜，一字一句的問道：

淩昭鳳眉頭皺起，冷聲號令：“站起來走。”

很快，淩昭鳳就將那幾封信給翻完了，她持續問道：

放下茶杯，淩昭鳳再次問道。

舉起手來，季墨玉伸出三根手指，一臉果斷的喊道。

“殿下在說甚麼？甚麼翠岩山？還擅自屯兵？夏輝不是淩王的人嗎？莫非他現在在南楚？淩王呢？也在南楚？”

“隻要這些嗎？”

季墨玉昂首，看著淩昭鳳嚴厲的神采，固然不知淩昭鳳為何執意問這個題目，卻還是果斷而樸拙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