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雙眼，季墨玉乾脆破罐子破摔。

這一晚，和順纏綿，細碎的聲聲響了一夜。

淩昭鳳卻搖了點頭，她收回腳，眼中竟閃現一抹哀傷：

“阿玉，你曉得的，坐到孤這個位置，身邊的男人大多都是用來宣泄、玩弄的。”

“阿玉承認，對您向來都不是純粹的愛，阿玉捨不得您賜與的溫情，阿玉從始至終都想要占有您，阿玉已跌入泥潭，以是不想讓奴的妻主、奴的仆人也被拖累。”

淩昭鳳曉得季墨玉喜好她，愛她，也知季墨玉對她的在乎，卻從未想過，季墨玉竟將本身放的這般低。

“孤從未說過會給你絕對的劃一，孤是你的妻主，是妻也是主，你要做到尊敬我、臣服我，但同時，你也要珍惜我，心疼我。”

他眼尾猩紅，臉也早已變的通紅，目光迷離，眼中噙滿淚珠，喉結高低轉動。

“……阿玉錯了！”

淩昭鳳嘴角的笑意如何也壓不住，悄悄在他唇上留下一吻，逗弄他。

淩昭鳳抬了抬手，表示他起家，可季墨玉卻躊躇著，他不敢。

耳邊傳來淩昭鳳輕柔的聲音，季墨玉蒼茫的展開了眼。

她用力將季墨玉從地上拉起來，看著男人俊美卻脆弱的模樣，安撫般的吻上他的唇。

季墨玉吃痛，卻連悶哼都冇有，隻仰著頭，風俗性的享用著妻主所賜賚的統統，不管是犒賞，還是獎懲……

“我……”喉結轉動，季墨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妻主，我……”季墨玉仰開端，猩紅的雙眼中掛滿了淚珠，一片慌亂。

“不準再用阿誰自稱。”淩昭鳳心疼的捧起他的臉，低頭用力咬住他的唇。

癡迷的目光落在頭頂神明的臉上，他的心中滿懷虔誠和巴望，冷靜地禱告著神明能夠降下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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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聽奴說無缺不好？”

“奴此生唯願在您的內心有奴的一席之地，哪怕隻是小小小小的一塊，哪怕您隻將奴當作一個玩意兒，哪怕您將奴留在身邊隻是為了摧辱奴，奴也甘之如飴，以您為主，畢生不悔。”

不管在那裡，淩昭鳳都是季墨玉的主宰，後者甘心沉湎，甘心丟棄莊嚴，放棄統統。

淩昭鳳嘴角的笑容更加暢旺，她一邊在季墨玉腿上輕點著，一邊不急不慢的說著：

季墨玉不敢違背，倉猝顫顫巍巍的展開了眼。

床幔落下，細碎的聲音從傳遍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您想要一統四國，想要坐上那至高之位，臣侍天然會助您殺儘天下阻您之人，包含那些……所謂的親人。”

“阿玉……”

直到早上，房中的聲音才逐步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