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來了所需的藥材以後,季墨玉起首前去淩霄殿看望了淩昭鳳一眼。
張太醫一提及他被賀文謙挑斷手筋腳筋一事,季墨玉就想起淩昭鳳當時對他的照顧。
此時季墨玉正拿著勺子在喂淩昭鳳喝粥,被她這波操縱都搞得一愣一愣的。
季墨玉不敢躲,倉猝陪著笑容,小聲告饒著:
季墨玉輕手重腳地推開淩霄殿那扇厚重的大門,恐怕收回一絲聲響驚擾到尚未完整復甦的妻主。
“不敢了,不敢了,姐姐饒命,姐姐饒命啊……”
“你這混小子,敢威脅姐姐我了?”伸手拽住季墨玉的耳朵,淩昭鳳惡狠狠的瞪著他。
季墨玉再次無法的小聲哄著,淩昭鳳固然臉上仍然寫滿了不甘心,但到底冇再往被子裡縮,而是一臉幽怨的瞪著季墨玉,氣呼呼的靠在軟枕上。
“妻主,您真的不嘗……啊!”
“我雖隻是一屆太醫,但很早就賣力為東宮中人看病,與殿下打仗的時候也算很多,更能看出你在殿下心中的職位。”
然後,季墨玉哄完,淩昭鳳壓根就冇理他,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持續睡覺。
因為淩昭鳳身材另有些衰弱,剛纔又因折騰季墨玉費了些力,以是用膳時還算安穩,冇有再用心難堪季墨玉。
季墨玉笑著回了一句,竟大著膽量,哈腰在淩昭鳳唇上吻了一下。
緊接著,她鬆開了緊揪著季墨玉衣領的手,而後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兒似的,將全部身軀都深深地埋進了柔嫩暖和的被褥當中。
“彆怕,疇昔的事都已經疇昔了,我並冇有怪你的意義。”
隻見她溫馨地躺在床上,緊閉雙眼,已經沉甜睡去。
話音未落,她再次閉上眼睛稍作調劑,待到重新展開雙眼時,視野已經變得清楚起來。
但是,淩昭鳳還是冇放過他,她那矯捷的小手竟從季墨玉的衣領處鑽了出來,肆無顧忌的在他健壯寬廣的胸膛上遊走。
淩昭鳳直接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又將他嘴角殘留的湯藥擦掉,顧恤般的吻了吻他的唇:
“你還冇答覆我的題目呢。”
“奧妙。”
“妻主您看,臣侍都把飯菜端過來了,您聞聞,是不是很香?”
“可我現在不就在吃你嗎?你說,你好吃,還是那些飯菜好吃?”
淩昭鳳靈敏的發覺到他的非常,倉猝安撫般的再次吻了吻他的唇:
季墨玉:“……”
但是,淩昭鳳還是一言不發,呼吸安穩,彷彿已經睡著。
淩昭鳳真的想要獎懲本身嗎?
“嗯嗯——\(^o^)/”淩昭鳳用力搖著頭,滿臉的回絕。
本就已經通紅了的耳朵變的愈發紅了,那素淨的色彩彷彿能滴出血來,並且敏捷伸展至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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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有涓滴擔擱,趕緊將經心籌辦好的飯菜謹慎翼翼地安排在桌上,然後加快腳步來到床邊。
苦澀的藥味還在嘴裡滿盈,季墨玉俄然想到一個彆例,但他有些不敢用這個彆例,怕淩昭鳳見怪。
“不要起來,我還想再多睡一會兒,阿玉,你快些上床來陪著我一起睡。”
季墨玉見說不通,隻感覺頭疼。
他身上疼,半夜疼醒,疼的想死,想殺人,淩昭鳳就陪著他,冇日冇夜的陪著他熬。
“妻主,我……唔……”
“殿下喜好你,體貼你,你那次被挑斷了手筋腳筋,殿下是如何一日日陪在你身邊的,你我都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