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殿……求殿下饒命!”
“對不起,殿下,奴……不能說!”
姐姐隻是假裝熟睡的模樣,任由他侵犯?
淩昭鳳俯下身,再次狠厲的抬起季墨玉的下額。
看他這般,淩昭鳳冷硬的麵孔呈現一刹時的不忍,身邊的手也不自發的伸直,但最後卻再次坐回椅子上,冷聲叮嚀:
季墨玉果斷的態度完整激憤了淩昭鳳,她一腳踹出,季墨玉就像斷線的鷂子普通,直接飛了出去。
“奴該死!”
胸前的黑衣被鮮血暈染,早已深了幾個色彩,雖看不出來,但卻能聞到極濃的血腥味。
房中除了此起彼伏的鞭打聲,便隻剩季墨玉咚咚的叩首聲。
季墨玉疼的早已說不出話來,他半張臉紅腫一片,半張臉慘白非常,嘴角下顎處儘是鮮血,混亂的髮絲遮擋在麵前,汗水浸濕了頭髮。
“殿……”
“嘭!”再次一腳踹出,季墨玉的身材直接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他收回帕子,悄悄在季墨玉已被咬破的唇上吻過,季墨玉隻感覺被她吻過的處所一陣酥麻,他閉上眼。
“還不說嗎?你到底乾甚麼去了?”女子的聲音再次傳來,此時竟比天國的惡鬼還要可駭。
他臉上充滿汗水與鮮血,額頭上再次磕出了血,模樣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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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今晚他說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做的那些大逆不道的事,姐姐都曉得?
“嘶!”
一下、兩下、三下……
“殿下恕罪,奴不能……”
烏黑的長髮天然垂在她身後,她半倚在圈椅上,被季墨玉侵犯過的紅唇此時仍然妖豔,可她嘴角卻勾起一抹調侃的嘲笑。
“你當真覺得你做的那些事能瞞過孤?”
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季墨玉雙目大睜,他眼睜睜看著本日撞了他的那名下人被藍心不客氣的提了出去。
“季墨玉,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給孤下藥!”
公然,下一刻,淩昭鳳就已坐直身材,看著他,哈哈大笑,眸中儘是調侃。
她身著一襲素淨的紅色披風,眼神中毫無剛睡醒的昏黃之態,反而非常復甦。
“噗!”
他抬開端,心機性的眼淚從眼中落下,淩昭鳳半彎著腰,氣勢凜然,渾身都被冰冷包裹。
燭光映照下,她神采陰霾而冰冷,彷彿覆蓋著一層寒霜。這幾日來變的有些溫和的眸光,此時再次規複了之前的冷酷與鋒利。
他衣服襤褸,身上鮮血淋漓,儘是鞭痕,想來早已受了刑。
“噓!彆說話!”
紅唇緊貼他的臉頰,淩昭鳳嘴角勾起一抹暖和的笑,隻是眼中一片冷然。
淚水粉飾住了眼睛,他看不清她的麵龐,卻也曉得,姐姐此次對他,是真的……絕望了!
可他已經與龔達說明白了,龔達也萬不敢再傷害姐姐。
季墨玉疼的倒吸一口寒氣,他展開眼,猩紅的狐狸眼被水霧覆蓋:“殿下,奴……”
“孤為何冇持續昏睡?”話未說完,就被淩昭鳳冰冷的調子打斷。
揮了揮手,藍心已見機的將那名下人再次提溜了出去。
可即便如許,他也不敢掙紮。
“不……殿下,不關他的事,不關他的事……”
慘白的臉頰刹時紅腫起來,一抹鮮血從嘴角溢位,季墨玉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就連耳朵也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