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剛矇矇亮,季墨玉醒來時,隻感覺身上像是被車輪碾壓過普通,疼的連動一下都吃力。
“撕!”的一聲,季墨玉的身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淩昭鳳也忘了反應,隻愣愣的望動手上殘存的紅色薄紗。
“你明顯曉得孤在說甚麼,並且你剛纔……”
“季墨玉,好玩嗎?如許很成心機是不是?”
淩昭鳳隻感覺剛消下去的肝火又直衝腦門,差點又忍不住賞他幾巴掌,可看著他仍然紅腫的臉頰,終是忍住。
“殿下,奴服侍您安寢好不好?”
“就算你現在冇有騙孤,那昨晚你說你當時是用心讓孤發明叛徒是你的,到底是謊話還是實話?”
手指再次落在淩昭鳳的衣帶上,季墨玉麵帶淺笑,骨節清楚的手指悄悄拉開淩昭鳳的衣帶。
“啪!”狠狠一掌落在他的臉上,季墨玉被打的偏過了頭。
“奴……”雖嗓子臨時獲得了減緩,但還是有些疼,聲音也仍然沙啞刺耳,像是鴨子叫似的。
季墨玉:“???”
“不是!奴不敢騙殿下,是真的不疼了,就……就昨晚剛被殿下打的時候有點疼,現在……現在已經不疼了!”
“奴冇有苦處,也冇有人逼奴,當日在東蕭,奴已說的很清楚了!殿下就算再問千次萬次,奴也是一樣的答覆,奴……”
他伸手摸了摸被姐姐觸碰過的唇瓣,眼中除了驚奇,另有歡樂。
“還不打算說嗎?”
在淩昭鳳還冇反應過來時,季墨玉竟從地上站起來,他直接將被淩昭鳳撕壞的薄紗脫掉,捧著淩昭鳳的小臉,悄悄吻上了她的唇。
季墨玉卻仰著頭,大膽的直視著她:
季墨玉倒是冇有扯謊話,顛末昨晚的折騰,他身上冇有哪處是不疼的,臉上的疼,真的能夠忽視不計了。
淩昭鳳看他焦急的解釋著,眼中閃過一抹滑頭,她再接再厲:
這話一出,季墨玉隻感覺本身的嗓子眼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疼痛難忍,嗓音也變得沙啞而刺耳,彷彿被砂紙打磨過普通。
卻見淩昭鳳再次吻上他的唇,指腹劃過他腫脹的臉頰,一臉心疼的問:“疼嗎?”
“轟!”淩昭鳳心中刹時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她直接將季墨玉放在她腰間的手拉下,抬起他的下額:“季墨玉,你在耍甚麼把戲?”
“啪啪!”連續兩巴掌,淩昭鳳直接提起季墨玉胸前的衣裳,本想怒罵,但在剛提起他時,他身上的薄紗就直接被扯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