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一下也不知是磕到哪兒了,此時一陣一陣的抽痛著。
當淩昭鳳換好寢衣躺到床上後,季墨玉才隨便洗濯了一下,套上一件輕浮的衣裳。
剛洗濯過的身材披髮著淡淡的清冽香氣,頭髮未紮未束,就這般天然的垂在肩上。
……
但不知為何,淩昭鳳今晚仍然睡不著。
季墨玉現在,可真是越來越有做狗的天稟了。
清澤一走,季墨玉按下狂跳的心,本想起家,可剛纔跪的太狠,再加上本日跪的時候也有些久,此時腿疼的底子站不起來。
固然嘴上的傷有些影響美感,但也平增了一份破裂的感受。
並且,淩昭鳳剛纔也冇說他能夠起家。
她坐起家,不知從那裡找出一瓶藥膏,扔到季墨玉麵前:“本身上點藥,可彆再折磨孤的耳朵了。”
雖聲音另有些含混不清,但比剛纔好了很多。
不知過了多久,季墨玉的手臂已經有了輕微的顫抖,他腿早已麻的將近落空知覺,可淩昭鳳不接茶,他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固然隻是一點點,但季墨玉現在想來還是心驚。
前幾日季墨玉不在她身邊她睡不著還能夠瞭解,但今晚季墨玉明顯就跪在她中間,她竟還是睡不著。
冇再看他一眼,淩昭鳳大步從他身邊走過。
這般看著,淩昭鳳竟一時有些入迷,另有些口乾舌燥。
“奴犯了錯,被殿下懲罰本就罪有應得,天然不配上藥,剛纔得殿下答應上了藥已是分歧端方,還請殿下收下藥膏。”
淩昭鳳去沐浴,季墨玉也倉猝忍著身後傳來的不適,服侍她洗濯。
“這般冒莽撞失的去乾甚麼?”
淩昭鳳毫不承認她是想要季墨玉陪著她一起睡,也絕對不能讓本身變得如此迷戀一小我。
五個字說的斷斷續續,還咬字不真。
直接抓住了關頭,淩昭鳳挑起季墨玉下顎,鋒利的眸光落在他的臉上。
作為侍奴,本就冇資格與妻主共寢。
此時他隻穿戴一套紅色中衣,領口開的極低,內裡一層紅色的紗衣若隱若現。
“……不好!”反應了好一會兒,淩昭鳳才大抵想明白季墨玉在說甚麼。
季墨玉眼中卻閃過一抹慚愧,他磕了個頭,再次跪直身子,一臉嚴厲的道:
明顯氣候酷寒,可季墨玉額頭卻溢位了一層又一層的盜汗,但他不敢停下歇息,反而還加快了速率,爬進了屋內。
她隨便靠在椅背上,倒也不急著喝茶了,而是挑眉饒有興趣的望著跪在地上恭敬奉茶的季墨玉。
但他卻冇再上床,而是跪在地上守夜。
淩昭鳳也感覺本身耳朵終究舒坦了,她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賞你了!”
看他這個模樣,淩昭鳳竟感覺有些好笑,剛纔在成苒那兒的嚴峻表情彷彿也有了減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