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恐龍在末世_第82章 絕境反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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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不幸的傳染體人肉冇吃到,本身的脖子反而被這位猖獗的重刑犯啃得幾近斷開了……

這些人本來就是逃亡徒,現在瘋起來差點連本身都砍,彷彿要在死前把這些天受的委曲全數宣泄出來。

很多時候你並不是做不到這件事,而是你貧乏了去做的勇氣,當小權勢的人向前邁出這一步後他們才發明,實在淺顯傳染體也冇甚麼可駭的……

被抓傷的重刑犯曉得本身死期已到,瞪紅了眼睛,他們這些重刑犯之間有過商定,誰如果被抓傷了,就必須給還活著的人爭奪機遇。

第三排拒馬就是他們的最後一道防地,如果讓成群的傳染體直接衝出去,他們很能夠會冇法抵擋,到時候隻能退回牢房內裡等死……

木頭扯下一條繃帶,把軍刀綁緊在手上,快步衝了下來,狠惡的跑動讓他的傷口有種扯破的感受,但傳染體已經到門前了,再不拚就冇得拚了。

人類的反攻一下子就乾翻了二十多隻傳染體,木頭衝在最前麵,手中的軍刀劃過一道又一道弧線,每當手起刀落,帶走的都是一隻傳染體的頭顱。

重刑犯們隻能冒死擊殺著前排的傳染體,固然有拒馬的隔絕,不過十幾秒的狠惡搏鬥下還是有三名重刑犯不謹慎被抓傷了。

固然重刑犯們冒死抵擋,但蒼鷹他們還冇來得及再次把燒燬桌椅架上去,第三排拒馬便倒了,阮冰手中的馬克大口徑手槍也打光了統統槍彈。

此時人類這一方的士氣空前高漲,究竟上他們纔是弱勢的一方,但他們卻在絕境中發作出了勝利者的姿勢。

木頭和屠夫趁著傳染體轉頭對於那五名重刑犯時,衝上前對傳染體猛揮動手中的長刀,前麵的重刑犯也緊跟上,對傳染體做出反攻。

但這些抵住拒馬的燒燬桌椅彷彿有點結果,簇擁而上的傳染體並冇有一下子衝倒拒馬,拒馬被前麵的燒燬桌椅卡住了。

中間的傳染體全都趴在他身上撕咬著他的身材,他也一向啃著那隻傳染體的脖子不放,他已經不曉得疼痛是甚麼了,他啃傳染體時反而比那些傳染體啃他還猖獗。

上半身胡亂綁著繃帶的木頭看到傳染體破門了,也持著靠近一尺長的軍刀緩緩走了出來,他還很衰弱,傷口冇有完整規複,固然路軍給他打的那些玩意藥效很強大,但也不成能短短幾個小時就讓他完整規複。

此時的他眼睛慘白,滿嘴黑血,嘴巴內裡還嚼著一塊黏糊糊的血肉,在原地呆了一秒後,他也頓時插手了打擊亂民區的傳染體群……

被抓傷的重刑犯一把搶過中間隊友手上的刀具,完整不顧傳染體的抓撓,一刀接著一刀猖獗砍向身前傳染體的腦門。

連小權勢的人都被重刑犯的血性所傳染,舉起槍托就衝了上去,大師都是帶把的男人,重刑犯們能近間隔跟傳染體對著乾,他們為甚麼不可?

作為回報,還活著的人會替他們完成夙願,或者替他們報仇,他們固然都是無惡不作之人,但他們心中也有著血性和本身的對峙。

五小我衝進六十多隻傳染體中並冇有出現多大的波瀾,但他們的病篤掙紮卻給還活著的人爭奪了時候。

士氣這類東西就是如許,如果有人怯戰或者逃竄,那麼他身後也會跟著一批逃竄的人,如果有人挑選搏命一搏,那麼一樣也會有人站出來。

四周的傳染體一向在撕咬他,有的乃至還啃下他後背上的血肉,可他全然不顧,還是不知疼痛般猖獗砍著四周的傳染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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