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我還得知嚴昊賭場上輸給炮哥三千萬,對方以此威脅,要嚴昊把老婆送給他。
人才呀。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你可真…能胡說八道啊。”
當我不由自主把佩服的話說出來後,牛莉莉卻點頭,“不要提了,這件事此後不要再提了。”
我俄然明白對方為甚麼脾氣如此曠達了。對方很早就做這買賣,就賺到人生第一桶金,早就風俗了。
牛莉莉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炮哥這個名字我太耳熟了。最早打仗這個名字是在孟雪辦公室,有人送孟雪鮮花對她示愛,卡片上落款就是炮哥。
“如何?”牛莉莉卻一下子警悟起來,她緊盯著我眼睛,“陳陽,你傳聞炮哥這小我?”
“哦,冇有。”我趕緊否定,“第一次傳聞。我隻是感覺挺成心機,哪有姓炮的呀。不曉得你說的這個炮哥是個甚麼樣的人?”
“如何了?”
我太獵奇了,持續三次聽到的炮哥這名字,應當是同一小我吧。
我有預感。炮哥很能夠是個盜墓賊。即便不是,也應當與盜墓有關。我這麼明目張膽探聽炮哥,牛莉莉不會等閒奉告我。
“等一下,”我打斷牛莉莉,“你說的炮哥是誰?”
牛莉莉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態很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