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著咒語,隻見七娘在石桌的一塊獸皮上悄悄一劃,一道燦爛奪目的銀色眉毛刹時閃現出來。那眉毛栩栩如生,靈動逼真,彷彿隨時都要從石桌上奔騰而起。
“不錯,不過這畫眉都快被你畫成蛆蟲了,倒也算是孺子可教。”屍姑婆略帶諷刺地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角落裡,雜七雜八堆著一堆骨頭!
每一次與他們的比武,子輝都被打得疲於對付。
直到子輝和那一百張臉譜都打了一遍,算是通關了“臉譜心鏡”!
這些臉譜人,有的身上流淌著獸脈的狂野力量,有的融會了鬼骨的陰沉之氣,有的充滿了妖魂的滑頭,更能隨心所欲地發揮出各種匪夷所思的術法手腕。
子輝經曆了從最前麵對進犯時的手忙腳亂,到逐步能夠勉強應對,再到現在能夠遊刃不足地化解對方招式的過程。
子輝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走到石桌前,伸手拿起另一支竹筆,謹慎翼翼地蘸了蘸那銀色液體,然後全神灌輸地跟著七孃的行動,開端在石桌的獸皮上學著捉筆。
“弟子,見過三師父、四師父!”子輝對著鏡子裡的七娘和屍姑婆跪倒在地,拜了三拜。
屍姑婆高低打量了一下子輝,微微一笑:“小子,從明天開端,你就要在這個處所學習畫皮術和屍把戲。千萬要記著,這兩門術法都屬於陰邪之術,一旦利用不當,結果將不堪假想。術法本身冇有正邪之分,關頭在於利用的人!”
七娘款步走到石桌前,文雅地拿起一支精美的竹筆,悄悄蘸了蘸中間的一瓶披髮著銀色光芒的液體。
子輝的內心猛地一震,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模糊認識到本身或許已經墮入了一個大費事當中。
大鏡子裡,再次閃現出七娘和黑袍女子的身影:
畫皮術?屍把戲?這兩種術法光是名字聽起來,就如何都不像是端莊的好玩意兒!
密室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張龐大的石桌,上麵安排著一些希奇古怪的質料。有的質料還在遲緩地爬動著,彷彿具有本身的生命普通,令人膽戰心驚。
七娘一邊聚精會神地畫著,一邊低聲唸叨著口訣,聲音在沉寂的密室中顯得格外清楚。
“臭小子,你大師父、二師父和五師父,七娘我就未幾費口舌先容了。你可要記好了,你三師父我全名叫做柳七娘,乃是世族五花中的水仙花,你四師父全稱屍姑婆,是世族五花裡的火棘花。非論你內心認不認,你都是我們'鰥寡三'和'陰雙花'的弟子。”
屍姑婆點了點頭,隻見大鏡子裡,她悄悄伸手一揮,一道刺眼的光芒刹時閃過,子輝隻感覺麵前一片斑白。
每當他發揮這些術法,臉譜人本來放肆的氣勢便會驀地減弱,變得慌亂不堪,他們的行動也不再矯捷。
七娘微微一笑,對勁地點了點頭:“不錯,臭小子有誌氣。四妹,時候不等人,籌辦一下,我們頓時開端。”
當初,“鰥寡三”強即將術法封印到子輝的身材裡,迫使他不得不去學習和貫穿。
“記著,捉筆的時候必然要心無旁騖,滿身心投入,不然……嘿嘿。”屍姑婆站在一旁,神情嚴厲地提示道,眼神中流暴露一絲不容置疑的峻厲。
令人詫異的是,本身所把握的菊花手、上彩術和釘頭術等陰術,對於這些臉譜人有著出奇的禁止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