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中的柺杖,再次恭恭敬敬的遞到了賣油老頭麵前。
見氛圍被襯托起來了,那賣油老頭笑容滿麵,雙手悄悄拍了拍。
“哎呀呀,一根柺杖,竟然具有五牛之力!”一個頭髮斑白的老頭忍不住讚歎道,臉上的皺紋因為驚奇而擠成了一團。
“刀闖四門”!他邁著沉穩有力的法度,大刀在他手中揮動得虎虎生風,氣勢逼人。
巨響過後,牛毛帳篷的空中都在顫抖,揚起了滿帳篷的煙塵。
演出完拉弓射箭,那壯漢彷彿還未縱情。
與此同時,他手中那根柺杖刹時脫手而出,如同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七頭脊牯牛的頭頂之上。
四周的人群見此景象,愈發變得熱烈不凡。
他剛踏下台,便扯著嗓子衝著牛屠子喊道:“殺牛的,老夫的三個兔崽籽實在不爭氣,好端端的弄劍跳丸,愣是被他們玩成了鬥牛角力。這一局,我們路岐大力堂,甘心認輸!”當說到“鬥牛角力”這幾個字時,那老頭更是斜睨著眼睛,帶著滿滿的諷刺意味瞥了牛屠子一眼。
這時,一向緊盯著台上的牛屠子皺起了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賣油老頭輕聲嘀咕了一句,隨後伸手緊緊抓住柺杖弓,雙手來回搓動。隻見他搓動之時,時不時蕩起一陣陣稠密的黑煙。待黑煙垂垂消逝,那柺杖弓竟然奇異地變成了一把高約丈八的春秋大刀!
現在,那壯漢再次從賣油老頭手中恭敬的接過春秋大刀,開端揭示起了耍大刀的本領。
此人身高約有丈餘,整小我好像一座鐵塔聳峙在台上。他留著寸頭,那拳頭比沙包都大,腳丫子與簸箕比擬也不遑多讓。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猛地用手一彈,那如同小胳膊般粗細的黑柺杖,竟然在他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彈之下,不成思議地曲折成了一張弓的形狀。
聽到“象人”這兩個字,狗王、老狗等人的神采刹時變得極其丟臉。
“單憑這一手,冇有三牛之力絕對拿不下來!”中間另一個駝著背、身形傴僂的人,一邊點頭,一邊嘖嘖稱奇地說道。
牛的雙腳不由自主地朝前伸去,雙腿則朝後繃直,眨眼之間,這頭脊牯牛竟然變成了一根長長的牛棍。
就在這時,那壯漢將柺杖視作強弓,把脊牯牛當作利箭,開端揭示起了拉弓射箭的本領。
那脊牯牛被接二連三地射向遠處,“轟轟轟”的巨響接連不竭地響起,如同陣陣驚雷在耳邊炸開。
緊接著,他如同猛虎撲食普通,猛地伸手一把抓起一頭被柺杖砸暈疇昔的脊牯牛。雙手緊緊握住,然後突然發力一抖,隻聽得“哢嚓”一聲,那脊牯牛的全部脊背刹時被拉得筆挺,如同一根堅固的鐵棍。
隻見他嘴唇快速張合,口中唸唸有詞,嘀嘀咕咕地唸叨了連續串旁人難以聽清的咒語。
話畢,他那廣大有力的手掌猛地一揮,像是施了某種奇異的術法普通,將老狗三人從石台上悄悄鬆鬆地招了下來。
一雙眼睛好似銅鈴,耳朵比成年人的整張臉還要寬廣,大鼻子高高地向上勾起,再看他的胸膛,那密密麻麻的胸毛好像一片富強的草叢。
“太牛了,這是搓手刀術!”人群中俄然爆出了一聲充滿驚詫的驚叫。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不知怎的,他俄然腳下一滑,身子向前撲去,重重地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