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這一科的貢士,單說春闈前,自各地來的舉子也是南邊人作大數,而春闈以後,杏榜一出,八十九名貢士,北地隻占寥寥七人,是故有北方仕子不滿,到貢士所鬨過幾次,還是周萍帶著衙差將人哄散的。
柳朝明有個“任憑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的性子,在這一任七卿(注1)當中,雖非常年青,內心頭卻像裝了個千斤墜,這也是老禦史致仕後,保舉他做左都禦史的啟事。
蘇晉本是俯跪在地的,聽了這話,不由漸漸直起家子,一臉猜疑地將沈拓望著。
蘇晉一時想不出因果,兩相衡量,隻得道:“代寫一事不假,還請尚書大人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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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的確是要放蘇晉一馬,他先前問柳朝明的一番話,也是想摸索都察院對蘇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