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全恕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視野從安齊遠身上移開,徑直落到了一向溫馨站在安齊遠身後的蘇澈身上。
丘全恕道:“元培丹即便再有本事,也從未有機遇在有化神修為的修士身上實驗過。”
丘全恕朝蘇澈招了招手,笑容溫暖得就像是位淺顯農家的老翁,雖有神仙之風,但卻毫不是像蘇澈之前那般高高在上的冰冷間隔感,反倒能給人一種非常接地氣的感受。
“孩子,過來讓本座看看。”
蘇澈目前的身份畢竟隻是個十四五歲的年青孩子,並且還被測出是四靈根的廢柴資質,天然冇法像安齊遠那樣恃才放曠,在世人麵前還是要裝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樣纔好混合視聽。
“本座邇來雖勉強衝破到元嬰之境,但也有自知之明,恐怕是到了元壽耗儘之日也冇法再更進一步。”
蘇澈既然是青陽洞的人,安齊遠心中天然清楚他和蘇澈都不會對青陽洞做出任何倒黴的事,以是也並不驚駭元培丹所謂的副感化。
可題目就在於蘇澈現下是剛重鑄的五靈根體質,誰又曉得這個元培丹對於五靈根體質的人會產生如何的影響?
因而安齊遠在這一刻可貴地心生躊躇,未能當機立斷地答覆丘全恕的要求。
蘇澈無法地擺了擺手錶示安齊遠稍安勿燥,然後摸著本身的喉嚨歪了歪腦袋:“冇有甚麼感受,就感覺彷彿小腹的丹田處有些暖暖熱熱的。”
丘全恕看蘇澈固然神采嚴峻,但在答覆題目的時候思惟清楚反應活絡,非常對勁地點了點頭。
而蘇澈之以是對這個丘全恕有印象,美滿是因為在丘全恕掌管存鼎事件期間,存鼎閣內數以萬計的大小爐鼎的分發還出事情皆做得滴水不漏,幾十年來從未產生過一起被爐鼎器皿被暗裡調用或被盜竊的事件。
丘全恕語氣略一停頓,繼而又道:“隻是,這培元丹好雖好,卻有個最大的弊端,那就是一旦服用,便畢生冇法停藥,不然就會經脈逆轉敗血而亡。”
丘全恕聞言捋須大笑道:“那便對了,今後你即便修為不漲,也能做到百病不侵。隻要按期來本座這支付丹藥,就不會有任何題目。”
丘全恕聽了笑著點頭道:“本座曉得你們二人兄弟情深,可青陽洞畢竟是修真門派,固然也正視人倫親情,但青陽洞更看重門下弟子對門派的虔誠。本座這麼說,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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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本座也能看出,你表哥定非池中之物,假以光陰,定能一飛衝氣候撼九天。”
丘全恕道:“你天賦有限、體質孱羸,此次跟著安遠來青陽洞,也是想求得青陽洞的靈丹靈藥,以達到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之效。”
安遠是衝著玄冰洞才情願拜入青陽洞門下的,若今後羽翼飽滿,保不齊也會為了其他罕見的修真資本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都說禍兮福之所倚,蘇澈渡劫隕落對於青陽洞的大部分道修來講確切算得上是冇頂之災,但對於丘全恕如許一向勤奮結壯呆在權力核心以外的道修來講,卻不失為是一次能夠嶄露頭角的絕好機遇。
這些內容蘇澈和安齊遠在來青陽洞之前就已經事無大小地套好了詞,答覆起來倒是毫無壓力。
“你感覺如何?有冇有那裡不舒暢?”
蘇澈實在一下就明白了丘全恕的言下之意,但礙於本身現下翠綠少年的身份,天然隻能有些迷惑地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