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齊遠抬手擋住了杜長茂的行動,勸了句“師兄息怒”,卻未等說出接下來的話,便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要曉得,麵前的這個法能固然也是佛修,但給人的感受卻與法正宗主不大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過渡章,必須引入一個埋了好久的角色,大師應當能看出來屬性,但至因而不是終究大BOSS持續保密。。。
安齊遠聞言在一旁嘲笑道:“你倒是說得好聽。”
公然,見戒律監院如此來勢洶洶,其他三個入門弟子皆抖若篩糠,身材都蒲伏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那裡另有甚麼底氣強撐。但即便如此,這三人也異口同聲地哭訴說他們位低言輕,底子就冇有膽量質疑執道長老的決定,更不敢對此多加非議。
杜長茂不得不擔憂,屆時若為了無謂的門派權勢之爭,就將方纔嶄露頭角的安遠給折了出來,那青陽洞就真的難有翻身之日了。
法能欣然笑道:“你年紀悄悄,倒算是博學多才,還曉得辯白我佛修一脈的神通。”
法能看了眼被打倒在地口溢鮮血的鄧衝,點頭感喟道:“固然貧僧不知真人起火所為何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依貧僧看此子年幼,即便犯下弊端也應當給他改過改過的機遇纔是。”
本來若耶閣在危難之時出麵給青陽洞支撐場麵,青陽洞天然感激不儘。但自從確認冇法尋到蘇宗主的神識,法正宗主重回若耶島主持佛修宗務以後,便留下了法能在此常駐。
“以是終究有一天有同門師兄弟因為我與安遠是一道入門的原因,威脅我將內幕說出。”
“謊言之以是稱之為謊言,是因為它大半是不實在的,可我說的那些話,冇有一個字是參了水分的,又何來漫衍謊言之說?!”
鄧衝聞言總算昂首,對著杜長茂道:“弟子承認,確切違背了真人所言不謹慎對外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弟子卻不感覺這是甚麼‘謊言’。”
鄧衝也千萬冇想到在這類千鈞一髮的時候能俄然呈現如許的一尊大佛來救他於危難當中,頓時便感覺本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便強撐起最後一口氣跪著爬到了法能腳下叩首道:“弟子謝大師的不殺之恩!”
“明顯就是你對我借用玄冰洞修煉一事心生不滿在背後出言誹謗,現在卻要把本身塑形成一個隻說實話的受害者。”
鄧衝道:“弟子記得,之前執道長老與我等三令五申,不過是擔憂安遠在借用玄冰洞修煉以後在半年內冇法完成築基,歸還玄冰洞之事就變得非常敏感,不好向外界交代。那半年裡事情尚未灰塵落定,弟子天然不會胡說。”
既然法能已經摻雜了出去,又見法能對本日之事頗感興趣的模樣,杜長茂也實在不美意義將人往外趕,隻好簡樸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但還是避重就輕地冇有多提安齊遠的身份來源,但歸還玄冰洞和安齊遠半年就完成築基的事已經被傳得內門大家皆知,確是紙包不住火的了。
如果讓法能曉得這安遠實際上是龍劍山莊公開裡保舉過青陽洞來的,恐怕又會激發更多的猜忌。
可若青陽洞重振,起首要朋分的就是同為正道的若耶閣的名譽和職位,這必定不是法能所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