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齊遠道:“既然如此,那安某便與你們二位劃清邊界,至此以後存亡兩不相乾,一樣的,屆時二位也不要怨安某見死不救。不知二位對如許的成果是否對勁?”
“我們不過是因為與安師弟長年未見,這纔多看了幾眼罷了,你莫要上綱上線地把屎盆子往我倆頭上扣!”
“你們不要覺得統統的凶惡皆來源於梵奇秘境。此次前去秘境的除了我們青陽洞以外,另有龍劍山莊和無赦穀的一乾人馬,加上其他的小門派和散修,總數就不下千人。”
固然弄不清千年前的青陽洞到底派了多少道修前去,但最後隻要一個元嬰老祖返來也實在過於慘烈。
“以是,結丹期的道修最多隻能前去‘情’界,築基期的修士,也隻能在‘欲’界範圍內活動。”
區長鏡固然一向因為安齊遠不肯儘儘力與本身比試而多少有些介懷,但看到組裡那兩個不成器的同門竟然暴露如此小肚雞腸的猜忌眼神,天然非常惱火。
鄭東立即將唯恐天下穩定的區長鏡喝停,繼而感喟道:“你們都給我沉著沉著,拆夥這類事是絕對不答應的。執道長老交代過了,每個小組必須一起行動相互照顧。”
“恐怕秘境的凶惡還是其次,門派之間的爭奪纔是最為殘暴的。”
若“欲”境確已充足凶惡,天然無人有膽量再去應戰“情”境。環境如果相反,即便丘全恕現下三令五申,也擋不住人內涵的貪婪賦性。
“爾等須服膺本座教誨,量力而行纔是。”
身為組長的鄭東從速參與到劍拔弩張的兩撥人馬當中。
世人又齊齊應是,隻不過這一次的迴應較著比之前那次虔誠了很多。
“混鬨,莫非你們感覺執道長老會心存偏私,特地給安遠不一樣的寶貝嗎?”
那兩人互看一眼,也不知如何應對,反倒是看起來像是老好人普通的鄭東發了火。
丘全恕道:“此次前去梵奇秘境,尋求機遇當然首要,但還是要將人身安然放在首位。”
鄭東的一席話說得區長鏡等人麵帶愧色,終究消停下來不再號令著拆夥了。
世人一聽,便又開端麵麵相覷,滿場本來還算高漲的氛圍頓時凝重下來。
被一雙如鷹普通鋒利的眼睛盯著,黃培林和嶽帥都不由得駭得後退了一步,莫名升起一股脊背發寒的感受。
在秘境核心,即為‘欲’界。此界所占範圍最大,凶惡度最低,但寶貝也起碼。
若放在青陽洞式微之前,碰到如許的上古秘境開啟,為了製止保密,也很少會在如許全員調集的場合下說。
“既然安遠跟你們拆夥,我也要拆夥,我跟安遠和蘇澈一夥,我可不嫌蘇小弟費事。”
另一個名喚嶽帥的道修也搭腔道:“一向傳聞你們表兄弟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此次前去探險,難不成你也要跟著我們?”
“若秘境中真的有希世寶貝,難不成其他門派的人就會乾瞪眼看著你把寶貝取走?”
世人聽了丘全恕的話不由麵麵相覷——對於一個曾經站到了佛修一脈頂峰的修士來講,竟然如此不避諱地將本身的神仙洞定名為欲、情、愛三界,實在是有夠驚世駭俗,也難怪若耶閣至今對梵奇此人諱莫如深。
“千年之前,青陽洞也是這般派人前去探險,隻是到了最後,獨一一名元嬰老祖活著返來,關於梵奇秘境的三層境地,還是這位老祖在嚥氣前留下的最後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