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俄然傳來覺非羅的聲音,緊接著區長鏡也被人箍到了懷裡,一向搓揉雙眼的手也被順勢拉了下來。
說好的道修與魔修道分歧不相為謀呢?!
“阿澈?”
這下鄭東的下巴也被驚出來了。
區長鏡聽安齊遠毫不避諱地承認了本身身份,頓時像豹子一樣炸了毛。
“蘇,蘇,蘇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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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無赦穀護法,覺非羅!”
“門徒鄭東,見過宗主!!!”
固然他這類小蝦米一樣的低階修士至今為止還冇有資格見到魔修宗主的真顏,但畫像卻還是見過的,更勿論“安遠”和“安齊遠”也不過是一字之差。
因為靈氣的過分活動而形成*的不能負荷,這類異景也算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了。
呆愣了半晌以後,區長鏡竟有些歇斯底裡地吼道:“這到底是如何回事?!蘇明如何會是宗主?!如果你是青陽洞的宗主,為甚麼會和安齊遠混在一起?!”
蘇澈緩緩收回五行功法,指尖的疼痛因為靈氣停止活動而略微減少了一些,不似之前那般像是被刀鋸不竭撕扯普通疼得鑽心。
看區長鏡還想再說,直接捏住他的下巴,直接將他那冇遮攔的嘴給緊緊堵住。
見區長鏡哪壺不開提哪壺,覺非羅也是氣得牙根直癢。
歸正區長鏡已經氣成如許了,還不如把便宜占個完整。
區長鏡越看越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乃至還伸手狠狠揉了幾把發澀的雙眼。
可越是如許的反應,區長鏡就更加篤定麵前此人就是如假包換的青陽洞宗主,不知為何,眼眶就紅了一圈。
說好的道修與魔修不能共處一室呢?!
最後還是覺非羅看不下去,直接從區長鏡的身後用手臂箍著他的脖子將人全部向後扯,湊在區長鏡耳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也是跟我這個魔修湊在一起?蘇宗主和安宗主在一起又犯著你哪了?”
隻是現在他丹田處還是疼痛難支,安齊遠遂也席地而坐,硬撐著撕下布條,將蘇澈有點血肉恍惚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包紮起來。
固然此時麵前的兩人皆蓬頭垢麵不修麵貌,但因為方纔的一場惡戰而冇有再持續保持易容術的兩人已經規覆成了本來的模樣。
“蘇明?”
認識到這一點的鄭東除了瞠目結舌地站在原地以外,還真的不曉得該做何反應。
固然將視野放在蘇澈身上,但卻一向在存眷覺非羅那邊的安齊遠聞言嗤笑一聲道:“笑話,自蘇宗主隕落以後,青陽洞早已大不如前,有甚麼好讓本座運營的?”
鄭東嘴裡唸唸有詞地反覆了從安齊遠嘴裡聽來的兩字,又想到了這白衣人之前的身份就是蘇明。
此時也顧不上甚麼顏麵不顏麵的題目,鄭東三下五除二地爬到了蘇澈跟前,不敢置信地看著蘇澈那無可抉剔的五官。
麵對這類亂象,鄭東隻能呆立當場,風中混亂了。
見覺非羅不語,區長鏡隻得持續將支撐本身猜想的證據一一擺出:“如果他不是魔修宗主,你憑甚麼對他那般言聽計從?”
現在“安遠”已經冇有想要持續坦白的籌算,這一慣的稱呼也就用上了。
現在,一頭銀髮的清俊男人正斜靠在身著玄色內袍的高大男人懷裡,五官俊美到不成思議,配上眉宇間恰到好處的清傲之氣,若不是額間有一點菱形的硃砂法印增加了一絲媚色以外,完整就跟畫中走出的神祗普通。